“你料事如神啊。”贺辞年说了这么一句。
陆辛夷不解。
贺辞年说:“这个荣昌县主,是当今敬王的义女。”
所有人都不说话了。
他们连一个六品官都搞不定,更不要说王爷了。
贺辞年又问了一句:“你知道敬王是什么人吗?”
陆辛夷有点不想挣扎了,她道:“左不过是皇帝的哥哥弟弟或者叔叔伯伯。”
“他还有个身份。”贺辞年:“开封府府尹。”
陆辛夷:“……”
她站起身,对桂姨道:“算了,不挣扎了,谁来问你们要方子就给吧,要樊楼也给,我们这么小的嫩胳膊哪里掰的过这么粗的大腿啊。”
“人都是开封府的府尹的女儿了,想碾死我们不要太简单了。”
贺辞年觉得这话听着很是刺耳:“我们开封府要是惧怕权贵,也留不下那许多佳话。”
桂姨也道:“对对对,那位秦大人说,如果有证据,让我去开封府击鸣冤鼓,他一定受理。”
陆辛夷重新坐下,拿着东西吃起来。
须臾后问桂姨:“大家知道我被抓了吗?”
桂姨摇头:“我没敢说,我本打算今晚结束后就跟客人们说不营业了,说有人觊觎我们樊楼,把您抓了起来。”
陆辛夷脑子快速非转:“不,不要说有人觊觎樊楼,这样我会死的更快。
回去后你就直接说,说因为樊楼之前是群芳阁,是花楼,现在是食肆,我没来得及来诸京暑修改,所以诸京暑的大人把我关了起来,就是为了把我当典型惩戒一番给两市的东家看。”
“樊楼之所以不能正常营业,是因为大家吃的这些食物的配方都是我调配的,我不在,大家都做不出之前的味道。”
桂姨着急道:“这样他们肯定会逼您交出配方的。”
陆辛夷道:“你就按照我说的做就行了,然后让阿四他们机灵点,看能不能从盯梢的那几个人身上找到什么线索。”
“如果我这几天都出不去,你们就把樊楼关了,把我育的苗种拿去刘家村种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