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砚很快看完状纸,一拍惊堂木,拿出一个差票:“传西市诸京暑市令徐敏,受害人陆辛夷,牢头等相关人员前来堂前回话。”
有差役拿着令牌带着人就去传唤人了。
秦砚看着桂姨,问:“你手里的证据,从何而来?”
桂姨:“乃是好心之人知道我们东家遭受冤屈,送到我们手里的。”
“也就是说,你呈现的证据,是不是真的证据,你自己也不知道?”
桂姨心头一慌,不能把范大人供出来,不然他的官途也就到此为止了。
哪个上官敢用他这样的?
桂姨:“大人,上面记载的都是徐敏主动收贿以及恶意侵占他人财产,巧手名目中饱私囊的证据,是不是真的,大人传唤人来问,自然是一清二楚了。”
秦砚看了她一眼,喊了一声师爷。
旁边记录案情的师爷立刻上前。
秦砚把证据给他看:“让贺推官把这些人带回来审讯。”
师爷立刻领命而去。
门口已经有不少人在围观了,其中就有不少商户。
听到樊楼把诸京暑给告了,有人开心有人忧愁。
开心的是终于有人敢告诸京暑了,这位诸京暑的市令虽然才来两年,但已经惹得西市商户们的诸多厌烦了。
商户的税本来就重,这位市令还要巧令名目来增加他们的税收,搞得他们不得不提高物品的价格,但价格一上涨,老百姓也颇有微词。
有些家底子薄的商户被他这么一搞,本就薄利多销的生意就有点做不太下去了,西市这两年铺面换主十分频繁,都是因为开不下去了。
忧愁的是听说这人很有点背景,怕这次扳不倒他,他会疯狂报复。
徐敏正在大牢里找陆辛夷要配方的秘方,陆辛夷自然是不肯给。
徐敏恼怒,昨天回去找小妾生子的事不知道怎么被夫人知道了,很是闹了一场。
所以他心里有火,这会儿陆辛夷又不肯配合,徐敏亲自拿着鞭子抽了陆辛夷几鞭子。
牢头抽都是避开要害且掌握力道的,徐敏疯起来才不管这些,每一鞭子都是用了狠劲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