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晚是最怕虫子的,可这只虫子没那种恶心恐怖的感觉,圆滚滚的。
得亏柳游春和她眼神好,才能看到它那两根小触角一缩一缩的,被她们一碰就缩回去,没碰又慢悠悠伸出来。
不过想到什么,柳游春严谨地发问:“一群?”
浮玥摇头:“一只。”
肉眼可见的两人长长舒出一口气。
小东西是可爱,不过要是一群,那也不太能可爱得起来了。
浮玥失笑:“你们以为这么常见的嘛,蛊虫不是寻常的小动物,从它们出生一直到长成,能存活下来的十不存一。”
“那它为什么能控制我们的动作啊?”
浮玥享受着两人的揉肩捶背服务,惬意到眼尾都舒服得舒展:“其实就跟医学药物一个意思,蛊蛊可以释放出一种麻痹人控制神经的物质,同时也能注射解药,仅此而已。”
哇,虽然但是,依旧很厉害。
柳游春惊叹:“听起来像是故事里的事儿一样。”
“这不得叫时学长好好学学怎么克制,一不听话就……叮他!”沈晚脑回路清奇,竟然拐了个弯又转回浮玥明天得戴口罩去上课这一点来。
寝室夜话才刚开始。
两个人吵着闹着要去苗寨里长长见识,浮玥被折腾得不行,只好答应她俩今年暑假回苗寨观光的要求。
第二天不出意外地精神萎靡。
太阳晒得似乎能烤脱人一层皮,九月太阳的威力仍然是不容小觑。
时晏给浮玥用冰水冰脸:“你能跑下来吗?”
因为体测,浮玥没穿不利于行动的百褶裙,换上一身运动服,浑身上下被包裹在有点宽大的衣服里,更显得瘦弱。
好像下一秒就能被风吹折了一样。
浮玥神色认真,再次重复:“我可以,八百米很轻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