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仅是因为她不同。
【哟哟哟,你还心疼上了,皎皎要我说,时晏就是个白切黑的,虽然你也不遑多让,但是不能对他心软,要不就被吃的死死的啦。】
显然恶补过理论知识的大圆分析的头头是道,一点没有察觉浮玥语气里潜藏的危险。
“哦~你说我怎么不遑多让的?”
【我都给你设置了个不缺钱的背景,你还要在时小晏面前装穷,扮可怜扮得我都要相信了……啊……皎皎~】
最后的尾声以大圆被搓扁揉圆、然后扔远了告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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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谈公馆。
“时队,你可要帮我们把它清了啊,最好是挫骨扬灰。”
大红指甲油鲜艳夺目,连带着那张摸着她自己脸侧的手都变得更妖艳,说出来的要求却让跟来的此妍侧目看去。
“被它搞得我们都睡不了好觉,真是烦死了,死了还这么讨人嫌……”
最后一句话是嘟嘟囔囔对着身边儒雅男人说的,只不过在场的几个耳朵都不是摆设,自然听得一清二楚。
被她这么嘟囔的男人指尖推了推镜框,颇有些风度翩翩,“时队见笑了,这也是各种办法都用尽了,只能托关系请您出马。”
时晏坐在软椅上,神色很淡,“不用恭维我,没有把原委说清楚,按照异事办规章,办不了。”
李斐亦牵起的嘴角一僵,显然没想到时晏这么油盐不进,他可是找了上头的关系。
“不能通融一下……”
“不能。”
连看都没看他一眼,时晏径自低着头,摆弄手上那块木牌。
方才叫嚣的女人没那么好脾气,气不过站出来,义愤填膺:“什么玩意儿啊?让你们收鬼收了就好,在这儿磨磨蹭蹭,是想多要点钱吗?”
指甲上的红色痕迹愈发鲜艳,“我可告诉你,李总背景不是你惹得起的,最好是快点把事情办好最好。”
“陈期,不许对时队这样的态度!”等女人喊话完了,李斐亦才装作看不过去,出言阻止。
时晏没心思揣测他们之间的眉眼官司,给了六米一个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