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是魂体上的，还有精神上的。

期间阴影带着范祺和她那被强行缔结母女关系的苦命“女儿”也来过几回，还是大张旗鼓地来。

也不知是那虚无缥缈的血缘关系，还是本身两个受尽苦难的灵魂在共鸣，一大一小相处地还挺和谐。

看起来不像母女，更像一对年龄差距有些大的姐妹。

“孙悦悦得留在地府休养，要不然也来了。”

阴影津津有味地嗑着盘子里的瓜子，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灭它。

到了他这个境界，不算是鬼魂，已经能够凝实肉身，来尝尝人世间久违的美味。

查案之余，也要享受一下美味生活嘛。

要不然动力很快就被卸掉了。

“我这两天抓到一个鬼差的异动，暂时没打草惊蛇，叫人跟着呢。”

命策被阴影直接塞进了阎无命的寝殿里，也绝对不会有人敢去拿，再说也拿不走。

没有了命策，要想继续改命掠取功德，暂时还不会有那么快。

网络上的舆情监督也起到了作用。

确实有人在各种隐蔽的黄色网站里穿插宣传邪教的视频，既能引流，去这些网站的人心智也更容易被蛊惑。

不管是身边人，还是被控制住去四处打听，这些都给背后之人带来了很大的便利。

除此之外，还有像利用赵雯那样，创作出各种APP，算命、抽奖、赚钱……

多如牛毛的操作，让很多人不知不觉间就对它产生信任，或是告诉自己全家的生辰八字，又或是明里暗里打听邻居、亲戚的八字。

实在是数不胜数。

编织出一张巨大的网，在鬼气还未复苏之时，就已经开始谋划。

避免他们察觉，没再继续往下查。

专门移交网络技术部门，找了个技术高超的黑客跟踪着，顺便加大了全国的网络安全防护。

搞颜色、暴力、非官方的迷信…

一切不允许存在的东西都被严加管控，网络环境得到极大改善这都是后事，暂且不提。

时晏闷声应了他，目光不受控制地往浮玥那边看，在被其他人察觉到之前，又率先挪开。

“诶？师兄你很热吗？怎么脖子都红温了？”李波源有点奇怪，总感觉这两天的师兄不对劲。

可又说不上来哪里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