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罪了得罪了。”
嘴里嘟囔两句后从最下方拿了块木牌看,很普通的松木材料,上上下下看了都没什么不同啊。
除了这些划痕。
陈词把牌位翻了个面,却在后面看到了血红色的一行字:【陈嘉继奴,2003年封。】
那字迹歪歪扭扭,就像是写下这字之人被人从身后控制着双手,硬写下来的。
而且绝对是鲜血所绘。
陈词的心跳漏了一拍,把牌位放回原位之后又拿起其他的看,果不其然,每一张后面都有对应名字的“奴”,以及那个奇奇怪怪的“封”字。
正当她想到些什么时,白胖子突然看向手里的透明细线,“我们要出去了,应该是有情况。”
听他这么一说,当即陈词就伸手给他借力让他跳出那些东西围挡,使用道具打开门出了祠堂。
外面时晏三人已经不见踪影,“这边。”
白胖子被细线指引着方向,迅速离开祠堂范围。
几乎是刚拐进村长的家里,祠堂那边就有吵嚷声响起来。
隔得远听不见真切在说些什么,但那脚步声却在停顿几分钟之后往村长家这边来。
“我们回房间。”
白胖子和陈词两人进了白胖子那间房后,下一秒推门的声音就传来。
“院子里没人啊,你去敲门。”
是村长的声音。
敲门声响起,白胖子两人在门口蹲着,夕阳的余晖从上方的纸窗里透进来。
门上纸窗被根细嫩的指尖戳开一个洞,一双眼珠在洞里转着,“村长,这个也没人啊,不会一个都没逃出来,都死在里面了吧?”
“不能吧,我还想吃肉呢,上次那只还不够分的,一口脑髓都没喝着。”
村长的声音稳健:“去最里面那间房看看。”
被吩咐的人不疑有他,丝毫没想到为什么一向要冲在最前头抢肉吃的村长这回不抢。
时晏看着纸窗上被戳出来的那个洞,在那双浑浊的眼珠子放上来时,也从小洞内淡定回望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