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当时他哥哥牺牲,他安葬好哥哥,在大雨里淋了很久,他需要冷静,需要接受。
沈近真,是他最爱的人,沈图南,是他最敬重的人。这两个人在他的生命里有着旁人难以企及的份量。
如今,如此境地,让他怎么能不唏嘘哀叹。他在原地伫立了良久,一直望着沈近真离去的方向,好像这样,他就能陪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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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迟不见沈教练回来,特别连的孔令峥出门寻人,看见呆立着的魏若来。“若来,你来了,怎么也不进来。春苗也在里面呢。”
魏若来身体微微一震,从恍惚中缓过神来。“老孔,我来找沈教练的。”
孔令峥为人豪爽,没有那么多心思。“你看,我也是来找沈教练的,她人呢?同志们还等着她传授枪法呢。沈教练真是很好的人,和我以前见得都不一样,太厉害了。”孔令峥毫无顾忌地赞美沈近真。
魏若来只能配合,想到沈近真这会儿一时半刻怕是教不了他们枪法了,他赶忙说:“是的,她非常优秀。沈教练刚才有些急事需要处理,怕是一时半刻回不来,还拜托老孔能不能帮近真补个假条,请个假。”魏若来知道红军军纪严格,虽然很人性化,可纪律还是要遵守的。
“是吗?出什么事了吗?她没事吧?”孔令峥疑惑地问出三问,刚才沈教练还好好的。
魏若来知道以沈近真的性格,她自然不想让同志们为她担心,魏若来也不知道沈图南是国民党这件事有几个人知道,再加之这一身份的特殊性。以这的政治敏感度和部队百姓对国民党的愤怒程度,说不定会对沈近真造成二次伤害。他是绝不允许的。便找了个借口道:“可能是组织上有什么其他安排,也说不定。”
“也是。”孔令峥不疑有他,像沈近真这样的特殊人才组织上有什么临时安排他不知道也很正常。
“若来,你要不进来转转,见见春苗?”
“不了,我还有事,就先走了。改天来看你们。”魏若来拒绝了。
“那你先忙,我就不留了,我进去了。”孔令峥从来就不是爱客套的人,向来直来直去。他看魏若来有事就不勉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