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看来,这种小疼小痒好像真的是不当回事儿一样。
但也有可能,是因为他已经习惯了这样的折磨和疼痛,毕竟,自从帝被他困在了这里之后,希那亚·游伯特斯正如同彻底打开了天窗说亮话一般,当真是一点都不在帝面前装模作样了,对他的态度自然而然的就是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了。
这才是真正的野心家希那亚·游伯特斯。
才是帝想看见了希那亚·游伯特斯。
希那亚·游伯特斯眼神一动,眼底略带着几分深沉的目光望向了帝。
他倒是觉得,兴致勃勃这个成语还是比较符合时时刻刻都欢脱潇洒的帝。
毕竟,他就是那样儿。
帝扬了扬下巴,朝着正在抽血作业的人示意些什么似的,“你们这阵仗还挺大啊!抽那么多我的血是打算调酒喝不成?”
“话说,也不知道该不该说你们人族口味重。”帝讪笑一声,“不怕有毒吗?”
一听见‘有毒’两个字,希那亚·游伯特斯还没有来得及害怕或者是说些什么,那抽血的人就已经率先一步抖了抖。
希那亚·游伯特斯见状,竟忍不住有些暴怒的情绪滋生出来,“抖什么抖?抽血那么简单的事情都不会吗?”
虽然脾气在那儿,但好在没有直接爆粗或者是上手揍对方一顿,可见希那亚·游伯特斯还是挺温和不刺激的。
那名研究人员在希那亚·游伯特斯的暴怒之下强迫自己定了定神,那张脸却暗沉又有些诡异。
他的动作很快就恢复了。
帝见状,不忍笑了。
抽完血等一系列工作都做完了之后,人才离开这个地方的。
将帝单独放在这里也不是没有原因的,之前帝所闹出来的事儿一直都没有一个准确的答案,可见不知道帝到底是用了什么样的手法或者是媚术让她们心甘情愿的栽下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