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袭击县衙的是县内鬼鸣山的山匪,他们的目的是救出关押在大牢内的同伙......”
“这次县衙损失惨重,七名衙役被杀,守护大牢的五名狱卒全部惨死,大牢内有四名囚犯被杀,其中一人是王县丞的管家,另有两名囚犯被救走,还有库房里的财物全部被搜刮一空,库银和赃款全没了。”
“此外,城内各处也有不小的损失,共有三十多户人家遭到洗劫,十多人死伤,二十多女子遭到淫辱!”
说到最后,书吏都已经不忍直视了,拿着账单的手微微哆嗦了起来。
而听完后,李文书沉着脸没有说话,只是摆了摆手示意书吏和堂内的其他人出去。
待堂内只剩下李文书、王明礼和林业三人,李文书终于爆发了,‘嘭’地拍桌而起,怒指王明礼:
小主,
“王大人,你想干什么?山匪袭城攻击县衙,就连本官都想杀了,你想造反么?”
李文书不傻。
他昨天刚跟王明礼对上,准备从刘管家嘴里挖东西对付王明礼,可晚上就有山匪攻击县衙杀了刘管家、又夺走了那两箱金子,还攻击了后宅。
那么多山匪,李文书不相信他们真攻不进后宅,可最后却没再动他,李文书哪还不知道这是在警告他,又岂能猜不出是王明礼干的?
王明礼此时也是惊怒不已,不过他是被雷陨气的。
他原本只是想让雷陨派几个好手潜入县衙,杀了刘管家、盗走两箱金子,顺便再像以前那样往李文书的床头扔只死猫什么的警告一下,安安静静地把事情做了就可以了。
可他万万没有想到,雷陨竟然闹出这么大的动静!
那可是山匪袭城啊,还袭击县衙,天大的祸事!
而他王明礼一直以来要的就是平江县安定,安定啊!
雷陨这么做,简直就是在捅他的腰眼。
不过恨归恨,这种事王明礼是万万不敢往身上背的,所以面对李文书的喝问,王明礼也立马怒瞪了回去。
“县尊大人这是何意?你认为昨夜的山匪是老夫安排的?老夫在这有家有室有官身,前途光明,比你更希望平江县安定,岂会干出这种事?简直是无稽之谈!”
“你竟然想把这种祸事安在老夫身上,可有证据?要是没有,那就是陷害下官,哪怕你是县令,本官也要上本参你!”
王明礼怒视着李文书,大有李文书拿不出证据就要上本参他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