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一听,他是不信的。用舆论造势,这一招他也用了不少次。
可是,当他知道除了秦小幺给他的地瓜外,西宁省竟然还有一种叫做玉米的新粮食,亩产可以达到六百斤时,他动摇了。
就在他刚刚尝过玉米的滋味没多久,今天竟然又吃到了另一种全新的食物,亩产也是六百斤。
一千八百斤、六百斤、六百斤……有了这三样,西宁省的百姓就可以跟饥饿说再见了。而这些,都是秦小幺带来的。
这样的本事,除了神力还能有其他的解释吗?
不知不觉中,楚王心中的天平已经偏了,偏向了秦小幺。
秦小幺吃过午饭想起被晾在花厅的楚王,赶紧跑去找平西王。结果被外婆身边的老嬷嬷挡在了门外,说平西王正在陪王妃午睡。
秦小幺都被气无语了,只能拖拉着脚步往花厅走。
卧房里,平西王老两口正在说话。
“王爷,你为什么躲着楚王?”
“我哪是躲着他,我是懒得搭理他。整天来我跟前炫富,看着烦。”
“那你也不能让小幺一个人去待客啊。”
“为什么不行?她早晚都要适应的。”
“可她才十七岁。”
“十七岁怎么了?你十七岁的时候都已经嫁给我了。再说,你看她是干不好吗?她就是懒,懒得动脑子、懒得担责任、懒得操心。
她要只是老秦家的小幺,懒一点也无妨,女婿和那一大家子都不错,总能护得住她。
可她除了是秦小幺,还是咱们平西王府的小郡主,未来的主子。整个平西王府上上下下几百口人,还有西宁省的百姓,以后都要指望她了。”
“唉!”平西王妃长叹了一口气,“要是瑾儿的腿没事,或者瑶儿再给咱们添一个外孙就好了。小幺毕竟是女孩子,原本可以练练字、绣绣花,安安稳稳的过日子的。现在……唉!”
一想到唯一的外孙女今后要过的日子,平西王妃就忍不住唉声叹气。
“你就别替她操心了。就她那性子,还绣花?你和瑶儿逼着她学了两个月,结果她绣出来的鸳鸯比鸭子还难看。至于练字……我可听流云先生说了,教了她两年,进书房的次数不满十次。
她那手狗爬字真是没眼看。我都想好了,以后一定得给她找一个写字好的书吏,否则太丢咱们平西王府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