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眨了眨眼睛,心口处好像被什么东西触碰了一下,荡漾得厉害。
‘一辈子都不会意识到自己的处境’这句话,狠狠地撞进秦书瑜脑海里,她摇了摇头,什么意识什么处境,简直在胡言乱语!
她本想嘲笑出来,可却怎么也笑不出口。
“嘎吱——”
秦书瑜让赵姨娘在门口候着。
自己推开门,站在门口望着沈帷的脸。
长得真是美若天仙,生机灵动,眼中有宅门女子没有的风骨与傲气,难怪谢屿川会在边关着了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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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小姐。”沈帷抬眼,淡淡地喊了声。
秦书瑜迈着一寸不多一寸不少的步子,循规蹈矩地走进来,抬手挥退了房间的丫鬟。
而后坐在床榻边的凳子上,用一种陌生的眼神凝视着沈帷,开门见山地问:“沈姑娘,我今天来此,就是想问问你究竟想干什么?”
“你悄悄离府买落子药,陷害侯爷推你流产。”
“想用这种歹毒的方法,让侯爷对你产生愧疚,休了我,娶你为正妻吗?”
这话,
听得沈帷怔了半秒。
而后她噗呲笑出了声,捂着还有些疼痛的肚子,笑着笑着就流出了可悲的泪水:“你觉得,我这么做,是在跟你争名分吗?”
“你敢说不是吗?”秦书瑜目光带着主母压迫。
突然的。
秦书瑜就见沈帷用一种同情与难受的眼神,看着自己。
同情?
难受?
她疯了?
自己是侯府主母,有什么需要同情的!
“秦小姐,我唤你一声秦小姐,不是不承认你是侯府的主母,而是我认为在我心里,你的先是你自己,再是侯府主母,再是谢屿川的妻子。”
“我知道你知书达理,仁善大度,也知道你瞧不上我。”
“你们这些古代人都挺有意思的,一边瞧不起沈帷仗着现代先知而自命不凡,一边又为自己遵守封建懂规矩而满优越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