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已看透她本质的皓月装作不知,悄咪咪地过去咬耳朵,长烟也悄摸摸地凑着耳朵过去。
浩宇用气声说:“雷将军的兄长,以前是东宫左内率府率。”
【东宫......我记得阿耶没做过太子,所以......】
皓月没让她猜,直接坦率地说了出来:“是先太子的亲信。”
“哦......然后呢?”
皓月挠挠头,憨笑道:“然后就不知道了。”
【行吧,政治对家,现在又是阿耶赢了,看不惯对方也是正常的。】
说到这里,贝婧初想起一件事:“皓月,好像大越开国以来,没有一个太子是顺利即位的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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皓月:“......殿下,大越开国至今,本来也只有两个太子,您不要说得这么可怕好吗,感觉太子之位不吉利一样。”
“好嗷。”
回宫后,贝婧初还没坐下,就听宫人通报,说周郡君小坐多时了。
她让人去把她请进来。
周欢酒走得比引路的典仪还快,裙摆翻飞,淑女不了一点儿。
还没走近,就听到她洪亮的嗓门:“你回宫后就一直不肯见人,我都快急死了。”
“他们说你人好好的,可你这种跟猴子似的到处凑热闹的人都闭门不出了,说你好好的不是睁眼说瞎话吗?”
贝婧初:......谁跟猴子似的,你给我好好说话嗷。
可惜现在的周欢酒听不到她的心声,不知道她的无语。
而她也发现自己听不到心声了,顿时觉得问题更严重了。
“你被怎么样了呀,是不是被人下降头了?”
“哎呀这可严重的,要不咱们去太后的小佛堂拜一拜吧。”
“听说你脸上也受伤了,把这闪瞎人的面具取下了,我瞧瞧行不行。”
贝婧初:“不要。”
“我可是你表姑!”
贝婧初:“天王老子来了也不要。”
行吧......
她问起另一件事:“贝钤托我问你,什么时候回博堂去。”
贝婧初扯起嘴角,露出八颗小白牙,然后才想起来自己戴着面具,别人看不到她的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