鸨母掀开她的裙子一看,惊道:“你是染上花柳病了!”
那姑娘吓得面色煞白,一个劲儿地哭:“那怎么办?阮妈,求求您,让我歇两日吧。”
老妇人脸上充满着尖酸与不悦,怒道:“歇两日?那不是让你白吃两日干饭?”
“可是我疼啊......”
姑娘求不过,便退了一步:“我不歇了,您能替我找个郎中看看吗?”
鸨母不屑:“你以为自己还是什么头牌花魁不成?还配看郎中。”
“本就年老色衰,赚不到几两银子,还不够抓药的,药多金贵呀。”
她用铁钳夹起一块烧红的炭,对床上虚弱的姑娘道:“我来给你治,一块疙瘩而已,给那块肉烫烂了,重新长好就没了。”
女人被好些人按住,烧红的炭火怼上了她身上最脆弱的地方。
随着一声最凄厉的惨叫,她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然后,死在了被“治疗”后的第三天。
鸨母轻飘飘地叹了口气:“贱命一条,没福啊,这都撑不过去。”
“算了,也省得浪费口粮。”
鸨母嫌晦气地拍拍手,吩咐人:“抬乱葬岗扔了去吧。”
龟公们早就见怪不怪了,这光鲜亮丽的风月场,都是被年轻姣好的女人血泪和生命浇筑的。
就像繁华的绽放,是扎根在湿腐的泥土里。
一日不到,一群才长成的小女孩被人牙子带到了鸨母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