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婧初:“......”
怪她咯?
好吧,好像是怪她。
但是她能承认吗?
必然不能。
见她不说话了,许承昼有些没底。
不会是生气了吧?
他确实有点莽撞了,但是他是有理由的。
药劲儿向着伤口处发散了,暖烘烘的。
连带着胆子都大了一点,屁股往另一个那边挪了一点点点。
她没反应。
许承昼心里虚虚的,解释道:“我还是第一次留宿东宫呢,人生地不熟的。”
“这万一进来一个歹人把我轻薄了怎么办?”
贝婧初:?
面对她的疑惑,许承昼还是没觉得自己的逻辑有丝毫问题。
非常振振有词地说道:“清白,是男子最好的嫁妆!”
贝婧初心情复杂,问道:“......谁教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