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一点珠宝首饰,谁给谁行礼而争执不休。”
“妾觉得自己是嫡长女,比那些庶出的妹妹高贵。”
“后来却听爷娘惋惜没有儿子,别说是庶子,哪怕有个私生子也好......”
她是个多愁善感的人,在回忆中惆怅了起来。
“原来所谓高贵的嫡长女,连私生子都比不过,甚至连侄子都比不过。”
“他们占了大头,分了一点点资源给我们,然后看着我们内斗,去讨他们欢心,又从他们的指头缝里漏一点,看着我们洋洋得意。”
她轻嘲一声:“还世族娘子呢,不都是一副不值钱好打发样子。”
贝婧初静静听着少女心事,眉毛微微一挑,意识到了呀,不错不错。
但这和刚才心疼她有什么关系?
曹娘子这时也将话风转回她身上。
“妾经历了这些才如梦初醒,殿下年少成名,垂髫之时就入朝堂、封储君。”
“妾那时懵懂,殿下却早已醒悟。”
说着,她不知脑补了什么,手绢轻轻按上眼睛,带上了一点哭腔,心疼道:“也不知道殿下在宫中遭遇过多少不平事。”
贝婧初:“......”
脑补是病,得治,真的。
马车一晃一晃的往雾园前行,贝婧初的脑浆一晃一晃的晕乎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