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玉筝:???
难怪,姐夫疼宠姐姐的那些招数,越来越“高镍化”!
原来如此啊!
一个个全是高镍出的馊主意!
天呐,傅玉筝突然有预感,姐夫迟早会被高镍带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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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镍和傅玉筝离开后,蝶衣、傅啸贞和赵书源不知怎么的,就聊到了骑马上头。
突然,蝶衣冲傅啸贞笑着邀请道:
“三叔,不如咱俩比试比试,看看谁先抵达远处那棵高大的梧桐树!”
“输了的,要给赢了的烤一条羊腿!”
傅啸贞一听便来了兴致:“好啊!那就比试比试!”
“三叔要认真比啊,可别心里轻敌,故意让着我。我马术可是一流的!但凡与人赛马,我就没输过!”
小主,
蝶衣笑着说完,便直接翻身上马,走到起始线那儿等着去了。
傅啸贞笑了。
随后,他朝站在一旁的赵书源借马道:“小赵,我没骑马来,你这匹暂时借用一下。”
面对上峰,赵书源很爽快地答应了,恭恭敬敬将缰绳递给傅啸贞。
不一会,骑马比赛开始了。
让蝶衣意外的是,才一会子功夫,傅啸贞就轻轻松松超过了她……一个马身!
怎么可能?
怎么可能?!
要知道,那匹马,赵书源刚刚骑时明明跑得贼慢,就跟迈不开步子似的,怎的到了傅啸贞胯下……竟成了千里马?!
而拉开一个马身的距离只是开始,随着时间推移,逐渐变成两个马身,三个马身……
蝶衣使出浑身解数催马快跑,都没能缩短两人之间的距离,反倒越拉越远!
待抵达终点时,傅啸贞足足拉开了蝶衣三丈远!(大概十米)
蝶衣忍不住发出惊叹:“三叔,没想到你不仅念书念得极好,一举高中榜眼,连骑术都登峰造极啊!”
“真真是当之无愧的文武双全!”
蝶衣的目光里充满了崇拜。
傅啸贞跳下马背,朝她笑道:“算不得登峰造极,只是比较拔尖而已,若是遇上真正的顶级高手,譬如高镍那样的,我就自愧不如了。”
“高镍啊,那是不能比,人家毕竟是吃这碗饭的。”蝶衣笑道。
两人在这边聊天时,赵书源孤零零地站在原地。
此刻的赵书源,亲眼瞧见自己的马在傅啸贞胯下……跑出了千里马的气势和速度,但他并不觉得尴尬。
所谓术业有专攻,他只是个文人,骑射什么的他一直都很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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树林里,一阵秋风吹过,黄叶打着璇儿从枝头飘落,纷纷扬扬,像下了一场黄叶雨,说不出的美。
一匹高大的白马穿梭其间。
白马背上驮着身穿浅紫色长裙的傅玉舒,她身后则坐着白色锦袍的木邵衡。
傅玉舒手里握着一把弓和箭。
她很聪明,不过一个时辰就已经基本学会了如何射箭。
木邵衡则从身后搂住她腰肢,时不时在她耳畔提点着什么。
“舒儿,这林子里白狐狸多,等会咱俩猎几只,冬天给你做件斗篷穿。”
男人温热的气息喷薄在傅玉舒耳朵上,痒痒的,她羞涩地微微躲闪。但依然不忘小声回答:“好。”
这时,一只肥壮的白狐从不远处的草叶中探出头来。
木邵衡悄声道:“舒儿,来了一只。”
说罢,他握住傅玉舒的小手,两人的手一起拉满弓,飞快瞄准。
最后,木邵衡在娇妻耳畔悄声指挥道:“放箭!”
话音刚落,夫妻俩的手就同时松开箭羽……一箭命中白狐咽喉。
那叫个配合默契!
“邵衡哥哥,射中了,射中了!”
一向温婉淑女的傅玉舒是第一次打猎,也是头一次命中,那份喜悦和兴奋劲由内而外迸发,激动地连拍夫君大腿好几下。
随后,木邵衡一把将她抱下马,傅玉舒立即脚步欢快地小跑过去。
她弯下腰,想一把揪住狐狸脖子上的白毛,拎起昏死过去的白狐,但到底胆小不敢,最后她转过身来,朝木邵衡兴奋地招手:
“邵衡哥哥,快来,咱俩的战利品!”
见舒儿这么高兴,木邵衡心头美滋滋的。
舒儿才十八岁,他希望她嫁给自己后不要陷入沉闷无趣的生活,便一直私下里偷偷向高镍讨教,想方设法哄自己的小娇妻开心。
很显然,高镍的法子再次奏效。瞧瞧,他的舒儿眼角眉梢俱是笑意。
木邵衡满意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