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并不妨碍傅玉筝在高镍面前聊起他俩的话题。
“镍哥哥,陈沛亭和傅玉萱都定亲很久了,怎的还不娶她过门?”傅玉筝疑惑地问。 神话之后
高镍闻言,故意卖关子道:“此事说来话长。”说罢,将面颊凑了过来。
傅玉筝:……
这个狗男人又想占她便宜。
但为了得知内情,她只得把小嘴凑过去,对着狗男人的面颊重重亲了一口。
“吧唧”一声,特别响亮。
高镍满意了,才眯着眼笑道:
“本来成亲的日子已经定下了,偏生不凑巧,下聘的三个月后,居然被首辅夫人发现……儿子私下里搬空了自己的私库,全挪给傅玉萱当了聘礼。”
这事儿傅玉筝知道,但那些聘礼并没有进入二房的库房,而是在府外另租了一处宅子搁置。
“怎的,首辅夫人知道后闹起来了?”傅玉筝好奇地问道。
高镍道:“嗯,母子俩闹得很不愉快,不过,这不是最主要的原因。后来傅玉萱的大哥和娘亲相继出事,才使得首辅夫人彻底断了迎娶的念头。”
这一耽搁,就耽搁到了现在。
傅玉筝还是不解:“可他俩是皇上亲口赐婚啊,首辅夫人胆子这么大,居然敢抗旨?”
高镍笑道:“用不着抗旨,只需执行一个策略——拖延。指不定拖到哪一天,傅玉萱自己倒霉出事了,譬如意外死亡,婚事也就自动取消了。”
傅玉筝:???
居然打着这、这样的主意?
傅玉筝惊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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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镍笑着点点头:“你以为首辅家……是什么好人?”
首辅夫人自然是瞧不上傅玉萱,可更重要的原因是,首辅大人也瞧不上。
没有首辅大人的默许,首辅夫人哪敢私自拖延、拖延,一直拖延至今?
要知道,陈沛亭年岁可不小了。
傅玉筝忽然想到一个可能:“镍哥哥,你说首辅家会不会故意制造意外,让傅玉萱……死亡?”
高镍笑道:“按照首辅大人狠辣的性子,极有可能。”
傅玉筝闻言,脊背一阵寒意,原来做首辅家的儿媳妇……如此危险。
——看不惯,就弄死!
~
夫妻俩一路说着话,不知不觉马车来到了镇国公府。
很不凑巧,高镍刚把傅玉筝抱下马车,另一辆马车也缓缓停了下来,里头下来高晏和沈嫣夫妇俩。
高晏很宠爱沈嫣,也亲手将沈嫣抱下地。
这时,沈嫣双手搂住高晏的脖子,羞涩地问道:“晏哥哥,我是不是很重?你累不累啊?”
高晏笑得一脸宠溺:“我的娘子纤细苗条,怎么会重?”说罢,还故意抱着沈嫣多走了两步。
逗得沈嫣幸福得直笑。
高晏也笑得更灿烂了。
直到瞅见高镍和傅玉筝,高晏脸上的笑意才倏地一下消失。
见丈夫脸色不对,沈嫣连忙顺着他的视线望过去,只见高镍和傅玉筝也刚下马车,正站在大门口呢。
沈嫣连忙从高晏怀里跳下地,然后……然后该干什么,说实话,她很迷茫。
按理说,高晏是府里的世子爷,她是世子夫人。而高镍是庶出,该和傅玉筝过来给他俩行礼请安的。
偏偏高镍权势滔天,绝不可能过来行礼的。
而沈嫣嫁过来后,还是头一次单独遇见高镍,委实不知彼此之间该如何见礼。
她瞅了瞅高晏。
却见高晏既不上前,也不拱手行礼,只站在原地,敷衍地喊了句:“大哥”便了事。
连“大嫂”都没喊。
一看便知,高晏并不待见高镍和傅玉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