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被新帝打压了一段时间的王阁老站出来主持大局,让朝堂暂时稳定了下来。
“没有子嗣,可以从皇室宗族子弟里面挑选合适的。”
苏誉听罢,说道:“这并不会引起太大的问题。”
新帝虽然没有来得及留下儿子,但是苏誉记得皇室宗亲还有不少人。
其中先帝同父异母的弟弟安王便有儿子在世。
只要从中挑选一个出来继位,朝堂很快就能稳定下来。
但葛时摇了摇头,说:“其他朝臣都是这般想的。”
“但其他人怎么想的不重要,重要的是,王阁老是怎么想的。”
“先帝在时,王阁老便已经独揽大权。”
“后来新帝在位,王阁老的待遇更是比先前更甚。”
“他不同意安王的儿子继位,却转而要拥立一个还在襁褓中的先帝子嗣登基。”
“先帝还有子嗣?”
苏誉觉得自己这瓜吃得越来越有劲了。
“我记得先帝就剩当今一个儿子,怎么又冒出来一个还在襁褓中的儿子?”
庆元帝都死了这么久了,居然还有遗腹子冒出来。
苏誉觉得自己当时在京城待的时间还是太短了一些,这种事情完全没听到一点点的风声。
葛时冷笑一声:“谁知道那真是先帝的儿子,还是谁的?”
“说不定是他王阁老呢?”
苏誉挑了挑眉。
这其中还有故事。
葛时又说:“陛下在急病发作的当晚,刚秘密召见了我。”
“他当时身体健康,完全没有任何要生病的征兆。”
“可我离开后,陛下用了个晚膳便突发恶疾。”
“太医前来诊治,说陛下身体并无大碍。”
“结果第二日,便一睡不醒。”
葛时去到京城后,很快就成为了皇帝的御用喷子。
元和帝利用他的笔墨来打压了一部分王阁老手下的人,君臣二人不管有意还是无意,反正合作得还算愉快。
因此元和帝偶尔会私下召见葛时,给他一些旨意,让他去逮哪一部分人来喷。
那晚皇帝明明身体还好好的,当晚太医也说没什么大碍。
结果第二天就跟先帝一样,一睡不醒。
“太医说,先帝也曾经出现过这样的情况,可能这是陛下从先帝血脉里继承的病。”
苏誉说:“不太可能。”
葛时看向他,突然想起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