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
刘学伟竖着大拇指,赞道:“汪公子厉害啊!”
“确实作诗什么的无所谓,主要是咱们确实爱喝酒。”
于是,便这么愉快地决定了。
汪远峰喜滋滋地把四种买来的画笺都摆在一张桌子上,供在场的人随便选择。
苏誉是此次院试案首,他便说道:“苏案首先请吧。”
汪家这画笺,摆了满满一桌,厚厚的几沓。
苏誉怀疑,就他们家这些量,都够自己店里卖个几天了。
可以啊,大主顾!
两个美人笺,一个贤师讲学图,还有一种便是颜色争奇斗艳的菊花笺。
想了想,苏誉拿了一张菊花笺。
汪远峰知道这画笺是苏誉在知府的宴会上先带出来的,所以他必定不会对这些感到稀奇。
不由微微感到有些可惜。
这可是好东西,要是苏誉没有先得到,那自己今日可是能狠狠地人前吹嘘一番的!
苏誉拿好后,其他人也陆续上前选自己喜欢的画笺。
因着要作诗,有些人也和苏誉一样,选了比较贴合的菊花笺。
有些人可能在家日夜对着美人笺,酸诗都不知道写了多少首了,便毫不犹豫地选了美人笺,想要把自己先前写来赞美画上美人的诗分享给大家。
备受冷落的,反而是贤师讲学这一份。
毕竟在场没有师长,谁还想搞这些别人看不到的形式主义。
在座的人都想好后,下人们送来了笔墨,开始研墨。
等磨墨的时候,彭天成拿着手中一张和苏誉一样的菊花笺,走过来说道:“苏兄准备作什么诗?”
苏誉想了想,说:“作一首贴合秋日的诗吧。”
“彭公子呢?”
彭天成有些不好意思:“我、我不会作诗。”
“我就想站你旁边看看,不知可否?”
苏誉笑道:“行。”
彭天成又赞道:“你先前院试的文章,我已经拜读过了。”
“句句有典、词意深远,写得是真的好啊!”
“想必你作诗肯定也好!”
看苏誉那文章,彭天成便下意识觉得他会作。
苏誉心想,秋天的诗,自己还能抄的还真不少。
也勉强算是做得好吧。
汪远峰背着手,走到两人旁边,说道:“听闻在知府宴会那日,你并没有作诗。”
“该不会你真的不会作诗吧?”
苏誉谦虚地说:“说不上太会,但也能勉强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