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一点他就回不来了啊!为什么还是回来了?
痛心疾首,痛心疾首。
苗秧的表情那个失望啊,但是声音透着悲愤的道:“到底是谁给斓哥喝这玩意儿?吃里扒外的狗东西,斓哥,要不要小弟带人收拾他。”
施斓下巴搭在他的肩上,呼吸粗重,苗秧脸颊都快被挤变形了。
在施斓看不到的地方露出了嫌弃的表情。
跟条大狗似的,又凶又黏人。
烦死人了。
等他出息了,肯定狠狠将这狗东西踩在脚底下,狠狠摩擦,还要啐一声,我叫你贪图老子的身体。
当然想象是挺美好的。
只是现在被摩擦的是他。
苗秧面红耳赤,咬着唇瓣。
一动不敢动,像根杨柳一样,只差被摆来摆去。
施斓气息完完全全包裹住他,带着酒气。
“好啊,你去收拾,宗家的大公子。”
宗家?
苗秧一愣。
几乎和秦家旗鼓相当的宗家?
他立马道:“其实有的酒大补,只是下次斓哥可别喝那么多,你要是在外面这么不体面,以后你的脸面可往哪搁?”
施斓笑了一声,声音贴着苗秧开始发烫的耳朵,“在外面不体面?我只是不想碰不清不楚的人而已,以后把你带着一起过去吧,我喝多了,你在……”
他在苗秧耳边说了一句话。
苗秧脸色大变,“那个,你,你才不是这种人。”
施斓的额头抵着他的后脑勺,“我是哪种人?你不是最清楚的吗?”
动不动就要折苗秧的腿,还想把他那哈了,还用匕首划他的脸——虽然伤口指甲盖大小。
但是足以说明男人情绪的不稳定性。
别说公然……
就是把他捅个对穿,估计眼睛都不会眨一下。
淡定的看着苗秧吐舌头嗝屁。
苗秧扣抓着腰上的手臂,“斓哥,你这样说,我真的有点伤心了,虽然我们关系还没多好,但是我这段时间,那样乖,任由你欺负我,呜~”
太伤心了,苗秧难受的道:“你没有心。”
施斓眼神越发迷离,鼻尖抵在他的脖子上嗅,“和我谈心?秧秧,你拿什么谈,这?”
他的手抵在苗秧的心口,哑声质问。
苗秧脸一下爆红,但很认真的道,“我,我用嘴巴谈。”
“哦~”施斓便伸手握住他的下巴,把苗秧的脸扭了过来,猩红的眸子盯着苗秧湿漉漉的眼睛,眸色越来越沉,喉结收紧,声音也越发沙哑,“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