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话而已,施斓甚至都不敢问那个小孩是谁?
何况他心知肚明。
心里有点烦躁。
先生不会莫名其妙要苗秧的信息。
更不至于通过他的渠道来拿。
这句话等同于先生在和施斓说,他对苗秧有意思。
不管是哪方面的意思。
施斓都不能拒绝。
这已经是要人的前奏了。
先生应当还在考虑。
想起心腹给他说的中午发生的事。
先生那句考虑清楚……
施斓原本不打算回来的,他这段时间回来的太频繁,太过了。
可今天下午,施斓还是回来了。
心里堵得慌,他想,还是有点舍不得这小子,他只是还没玩够。
确切来说,都还没上真家伙。
可现在……
施斓肯定是不敢了的。
先生既然给他打电话,就说明这个人就算是先生拿去杀了剐了,施斓都碰不得。
施斓蹙着眉头,他现在也没这心思。
见苗秧低头看着自己的肚皮,一鼓一缩玩得正起劲。
玛德。
他走过去,伸手拧住苗秧的耳朵,“你他妈还有心情玩,老子*死你算了。”
“哎哟,”苗秧头跟着抬起来,其实不疼,但是施斓用力一扯,他还有点怕,“你干嘛啊?我玩什么玩了?”
施斓看他这没心没肺的样儿,气不打一处来,操起皮带就想把人按在沙发上抽一顿。
结果苗秧瞧见了,啊啊啊啊的挣开他,在房间里到处跑,一边跑一边喊救命。
本来只是想吓吓他的施斓:“……”
看着苗秧抱头鼠窜,心里那点火气反而没了。
一下坐在沙发上。
苗秧躲在床角,见他好像真的只是想吓吓自己,这才又怂哒哒的走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