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给了苗秧。
苗秧戴了几天,就不知道放在哪去了。
嫌碍事,打雪仗都不够麻利。
宫责并不生气,苗秧就是小孩子心性。
他年长对方,理应包容。
而他的脖子上,还是苗秧织的那条围巾,针法不太好,而且是很多小兔子的毛,一想到苗秧拔毛时兔子们叽叽叽的样子,他面无表情的摘掉围巾。
还是不戴了。
放进玻璃储物柜之中。
那时,宫责每日做的事就是学习和处理工作。
他空闲的时间不多。
其余下的时间,都是苗秧来耽误他的时间。
宫责想把他呵斥离开,可是觉得他走了以后,好像有点无聊。
所以便没管苗秧在他的办公室干嘛,只是今日他处理事务的进度有点慢了,不高兴。
等他看过去的时候,少年趴在沙发上,一只脚搭在地毯上,白皙骨感的脚,青筋脉络清晰可见。
而那张青涩的小脸压着底下的手背。
脸颊上的软肉被挤出来,睡得正熟。
宫责冷漠的看了好半晌,又淡漠的收回视线。
想不通,少年为什么要在他的地方睡觉。
难道不怕自己吗?
毕竟昨天苗秧和同学打架,鼻青脸肿的回来,又被他揍了一顿。
肿了,晚上睡觉都是趴着睡的。
宫责想不明白,所以便不想了。
后来,苗秧进他的办公室,恍若无人之地。
宫责想了想,便给了苗家几个项目。
如此,这也是苗家在帝都现在地位不低的原因之一。
可事实上,苗秧就是在那张沙发上睡午觉睡习惯了而已。
并非暗示什么。
苗秧刚去锦绣华府的时候,确实有意和对方打好关系,但不仅是因为宫责很牛逼的原因,苗秧这人确实很喜欢交朋友,哪怕关系处不好也没事,上前沟通几句,算个认识,以后没准就打交道了呢!
他就这个脾气。
好动,又乐观。
宫责声音又哑又难受:“秧秧。”
他不知道怎么了,反正并不满足。
所以不断地喊着苗秧的名字。
听得苗秧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
手指落到腰上的手臂之上。
宫责虽然看起来清冷高洁,不染纤尘,可他身上却硬邦邦的,像个练家子的。
苗秧掰开他的手臂,另一只手趴在面前的桌上,往前靠。
咬牙切齿的道:“宫责,我听到了,别叫我的名了。”
喊喊喊,发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