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现在其实更懵逼。
宫责的行为好像已经超出是一个单纯的“alpha”被“omega”所吸引了。
而是清楚的意识到,他面前这个omega叫苗秧,是苗家让其培养的继承人。
那这就不同了。
如果是宫责需要帮助,苗秧忍忍就帮了。
谁让他是宫责呢!
可如果他是需要苗秧,那苗秧该怎么办?
苗秧顿时就有点慌了。
宫责看着苗秧的脸色变来变去。
抱住他,温柔地给他拍拍背,“没关系,别害怕,我不会很过分的伤害你。”
苗秧:“……”
不是,大哥,啥叫不会很厉害的伤害我啊?
怎么听起来,这人这么不靠谱呢!
可宫责真的放轻力度抱苗秧了。
克制,冷静。
这是宫责已经习惯做的事。
再做一次也无妨。
“我好难受。”
但现在,他和苗秧说。
宫责冷着一张禁欲的脸,在苗秧耳边诉说:“想和你……”
苗秧牙齿都要呲起来了。
偏偏,宫责还在继续说:“很想把你**。”
苗秧打冷颤了。
这两个字太惊悚,比他心甘情愿弯了还炸裂。
他一把推开宫责,骂道:“一个死变态。”
宫责顺着他的力度松开苗秧,往后退了一步,垂下眸,漠然的承认:“嗯,我是个变态。”
苗秧:“……”
被他这实诚的态度,弄得哑然。
可哪怕宫责这样说,哪怕他身上透着攻击性,散发着求偶的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