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太多,他会烦,一烦就想跑,一跑,要是被宫责抓到,看他今天这样子,也不会放过自己什么的。
收拾收拾,准备去上班。
他出来后,宫责竟然已经换了一身定制西装。
他手里拿着一块腕表,见苗秧出来,走上前,递给他:“秧秧,帮我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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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秧:“你故意等我的。”
宫责:“是,我故意等你。”
苗秧:“你说话能委婉一点吗?太直球,我都不知道该生气还是该忍让。”
宫责看他,“秧秧,你是一个成年人了,你可以仔细决定之后的人生可不可以有我的参与,而我还是宫责,不管你的决定如何,我和以前不会改变什么。”
苗秧蹙眉,总觉得自己没太明白这话。
“不是,”苗秧低头为他戴上这块价值不菲的腕表,“你明明就是在通知我,你想要的太多了,宫责。”
苗秧现在烦躁归烦躁,不至于不清醒。
“你也不是什么好人。”
宫责突然笑了,“是,我如果是个好人,应该早早就远离你了。”
苗秧抬眸,看着他猩红的双眸。
突然又觉得,其实宫责或许大概对自己来说也一点不坏。
他突然明白了,当初为什么宫责会把自己执意送离锦绣华府。
手表戴上以后,宫责扣住苗秧的手腕,“秧秧,我要去出差,很快回来,别排斥我,我是宫责啊。”
院门上挂着的木牌,刻下苗秧二字的是宫责,风吹动木牌,另一面是宫责。
他曾站得很远,看着苗秧爬高下低,带着一群小少爷小小姐玩乐。
他们以苗秧为中心,除了宫责,就最听苗秧的话。
一开始,宫责不是很看好苗秧的,只觉得这人的性子很浮躁。
被打手板的最多的人也是苗秧。
可那人嬉皮笑脸的,每次被打的时候眼泪汪汪,被打之后“宫责”“宫责”的叫他。
有点烦人。
不过宫责耐心十足,会“嗯”一声。
“你太严厉了,不过我不怪你,”少年眨着一双单纯无辜的眼,灵动极了,商量着说:“下次你轻点呗,好不好啊?宫责。”
宫责:“……”
心想,原来知道还有下一次啊!
他是宫责,是苗秧的后盾,不管苗秧厌恶还是亲近他,这点就不会改变。
苗秧听懂了。
被他抓住的那只手,手指微微蜷缩,又张开。
他的手真的很漂亮。
宫责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