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盏见他笑,也笑了,“我本来就是宁盏。”
苗秧又把手放在他的胸膛上,掀开羽睫,一双小鹿眼巴巴望着宁盏,宁盏只觉得心都要化了。
他听到师尊说:“是热的。”
宁盏不知道自己到底回了什么,只是温柔的看着苗秧。
苗秧却听到他回:“嗯,还是热的,不怕。”
苗秧觉得他真是小看自己,或者说,小看他这个师尊了,“我怎么会怕?我是容来仙君。”
宁盏握着他放在自己胸膛上的手,“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担心你怕,因为我总忍不住想要保护师尊,这种感觉很奇怪,明明是我需要师尊保护才是,但是看到你,就觉得,要把你保护得好好的才是。”
苗秧被这话弄得面红耳赤的,故意板着脸:“哼,既然知道我的身份,还如此大逆不道,我看你找死。”
一想,他确实已经死了。
不知道怎么的,心里又怪不舒服了起来。
便任由宁盏揽住他的腰了。
“我没死,”像是知道苗秧所想,宁盏道:“我只是以另一种方式出现在师尊的面前而已。”
这话叫苗秧瞪大眼,“你别这样说啊,搞得我都有点想哭了。”
宁盏大手落到他的脸上,“你别哭师尊,弟子不值得。”
苗秧脸颊鼓了鼓,“你说得对。”
宁盏的指腹摩擦过苗秧的眼尾,慢慢压了过去。
苗秧伸手抵在他的肩上,“不可。”
宁盏表情瞬间委屈下来:“师尊,我从未做过那事,太想尝尝滋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