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秧收回剑,走过去,居高临下地瞧着这人,认真的说:“靳涅,我不求你们同门之间团结一致,但是不能在一些拎不清的事上相互残杀,我教训你们,是我的事,你越俎代庖,且私欲深重,我不喜,你明白了吗?”
靳涅皱着眉,仰着头看他,想了想,诚实的摇头:“我不明白,秧秧,我只想杀了他们,独占你。”
苗秧眼神一厉,“所以说到底你不是为了自己的私欲?”
靳涅伸手抓住他的手腕,“这有什么不对吗?我可以带你去一个更好的地方,你不喜欢吗?”
苗秧背后的宁盏眸色危险的一沉。
做梦。
他猛地咳嗽起来,咳得撕心裂肺,在苗秧转头看过去时,又呕了一大口血,整个人摇摇欲坠,撑在一旁的石壁之上。
“师尊,”他双眸含泪,沙哑的喊:“师尊,弟子什么都没有了,只求你身边能有一个栖息之地,其他别无所求。”
景漠决身上的魔气又开始大涨,想杀人了。
苗秧一个头两个大。
转身见景漠决像幻化成黑龙杀人,一巴掌拍在他的头上,“你不懂?你不明白?那就听我的,再逼逼叨叨的,估计老子快要死了,都还在和你扯皮。”
这话叫景漠决脸色大变,站起来后,一把将他扯进怀中,用力的捏苗秧的脸,语气凌厉,“说什么胡话,有本尊在,你得和我长生不老。”
苗秧推开他,“你自己控制一下身上的魔气,现在不是想这些乱七八糟的时候,你们若自相残杀,那咱们大家伙就散了吧,你们来,我给你们腾地。”
【妈的,烦死人,以为老子想管?艹,下个小世界我就躺平,任来好了。】
景漠决和宁盏同时皱眉,什么哔哔哔?
那是小世界三个字被屏蔽了。
但是他们何等聪明,早就猜到了师尊的不简单,并且觉得师尊刚刚说的这句话并非什么好事。
两人同时靠近苗秧。
宁盏咳得像个老旧的破风箱,虚弱的道:“师尊,我什么都听你的,你嫌弃别人,也别嫌弃我啊。”
苗秧瞥了他一眼,见他衣襟上是大片的血。
心里叹气,走过去,为他输入不少灵力,“宁盏,好起来。”
苗秧知道他不是不能恢复得很快。
只是这人当真像个无依无靠,没有根了的幽灵,所以苗秧说:“好起来吧,别灰飞烟灭了。”
宁盏看着苗秧这双认真又清透的眼睛,失神一瞬。
他的声音很好听,尤其是在稍微严肃一些的情况下,带着安抚人心的镇定。
他长得也很好看,以前师尊乖乖不动,任由自己为他洗头时,闭上眼,睫毛好长,微卷,鼻子挺翘,嘴巴莹润,看起来很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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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尊的脸很小,看起来十分精致。
尤其是表情高深,内里且啰嗦又爱吐槽的劲,让宁盏情不自禁将很多视线落到他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