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怀逸见他醒来,伺候苗秧洗脸,只道:“原先那处,我觉得不太安全,便换了一个房子,秧秧你可能不是很习惯,等过几日,你若住着不舒心,我再去寻看房子。”
苗秧洗漱好,喝了一杯水。
觉得自己活过来了。
“随便吧,你如此做,我反而放心。”
得到夸奖,柳怀逸眼睛一亮,耳根子也红了,抬手,指腹剐蹭掉苗秧嘴角的水渍:“嗯,我知道了。”
苗秧瞥他一眼,对上柳怀逸含笑的眼睛,无奈叹气:这恋爱脑,真是没救了。
听着苗秧吐槽的168:[……]
这清醒脑宿主,还不是清醒着宠人家。
唉!谁也别说谁哟~
苗秧也说不好自己对意识是什么意思。
但肯定是不排斥的。
两人用早饭,柳怀逸今日没有出去。
陪着苗秧。
有一次苗秧发烧了……还不是因为他。
把柳怀逸急得,整个人都瘦了一圈。
好几日不肯离身。
苗秧都头疼极了。
他虽然发烧了,但是两个时辰就好了。
这人硬是人太子的属下来请了三次,才肯离开苗秧去“上班”。
苗秧又无奈,又无语。
觉得他比自己还不成熟。
只是今日,柳怀逸背着苗秧和来者在书房谈了几次话。
最后一次出来,脸色不算好看。
只是没有在苗秧面前表露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