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智清醒没有像昨晚那样胡闹,颤抖的身子和止不住的眼泪苗欢都知道她在忍着疼。
忍了忍最终还是没忍住,擦去她眼角的泪水,在额头上落下一吻,满怀愧疚地说道:“小毒,我很抱歉。”
“没有,是我的不小心。”白暖暖小声反驳着,她又不是什么胡搅蛮缠的人,说来说去两件事情她都有错。
之后自然是苗欢给她包扎的,原本右手扭伤了,如今左手与她刚刚想法一致,断倒是没断,就是骨折了。
苗欢给她找了两个木板,一夹一裹,又是一个新鲜出炉的猪蹄子。
嗨,你别说,一左一右还是蛮匀称的。
至于早膳自然是苗欢代劳,先试试小毒能不能吃人的食物,每样咬一小口,一刻钟后见她没什么事,这才拿着勺子一口口喂给她吃。
白暖暖可能天生演不来弱小那一挂,楚楚可怜没多久,就指挥着苗欢给她夹这夹那的,好不威风。
苗欢自然是带笑着应允的,伺候地细致入微,他从小毒一日能干掉二十根毒草的时候,就知道小毒是个小吃货了。
如今看着她闪亮亮的眼眸,吃到好吃的犹如老鼠掉进大米缸,怎么都要哄着她多吃些。
苗欢和白暖暖这几日磨合地生活过得如火如茶,龟公这边也身处水深火热之中。
这几日开坊营业总觉得有人暗中监视着他,偏偏一回头,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跟老鸨说,老鸨调笑他若有贵客看上,赚些棺材本傍身也是好的,气得龟公一宿没睡着。
老鸨调笑归调笑,也调人去查了,没有,龟公自己也派人监视着自己四周,也没有。最后老鸨一合计,估摸着龟公近日招惹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让他去他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