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不安分的,哼~她一掐一个准。
将这些上不得台面的狐狸精,全都掐死!
黄嬷嬷手帕一挥,腰一扭,昂首阔步地回了内院。
白暖暖这边正发愁呢。
这左一个右一个主意是层出不穷,但是哪哪都要钱啊。
就拿最简单的簪子来说,男子的簪子款式样式上来说确实比不得女子的花样多,但是耐不住簪子本身用料好啊!
什么玉石、黄金、珠宝……样样她都买不起,就说那木头,贵的木料甚至价值千金。
这大皇子府是什么地儿,林无相什么好东西没见过,就那浑身气度一看也不像平头百姓。
白暖暖捂着小荷包默默哭泣。
穷,太穷,实在是太穷了。
动作僵硬,神情漠然地打着水,将滚水倒入茶壶中,木着一张脸抬步出去。
“哎~暖姑娘,什么事情这么深仇大恨似的,一张小脸皱巴巴的?”
一道略显轻佻狭促的声音从房梁上响起,“让老头我乐呵乐呵。”
好好白姓不叫,唤她暖姑娘的只有一个,白暖暖抬头看去,果然是这糟老头子,药老。
药老原本侧躺在房梁上,看见白暖暖望过来的目光,正好四下无人,油包纸往怀里一塞,酒葫芦一拿,手一撑就从房梁上跳下来了,平稳落地。
年纪一大把,身手不错。
白暖暖想鼓掌捧捧场,被药老按下,“嘘~低调低调。”
贼眉鼠眼的样子,肯定没在干正经事。
白暖暖这遭刚吐槽完,药老环视一周从怀里掏出一只烧鹅,笑得贱兮兮的。
“暖丫头,这个点都去吃饭了你怎么还在干活,饿了吧,来吃点儿我这烧鹅垫垫肚,这个是金玉堂新鲜出炉的烧鹅。”
白暖暖看了看还剩大半只的烧鹅,有些狐疑,但耐不住这直冲鼻的香味,那手就跟不听使唤一般放下了茶壶,撕扯一块鹅腿下来。
嗅了嗅味道,咬了一口,“不错嘛~药老,”白暖暖比了个大拇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