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同时出声。
朱祁铎不答应,眼看着多年夙愿即将达成他又怎么会甘心。
“殿下,”乌苏道痛心疾首,“性命都没了,要这皇位还有何用,皇后娘娘薨了,老臣一人做不到啊。”
朱祁铎再不愿意,如何嘶吼挣扎,白暖暖的匕首稳稳地卡在颈侧。
乌苏道下令:“放下武器,全都放下武器,切记不能让二殿下受伤。”
西营的士兵将领略带迟疑。
适逢朱祁锦出声:“现在放下武器者,本殿可以请奏父皇既往不咎,此乃二殿下的过错,本殿不会牵连他人,亦不会连坐家人。”
有一人迟疑放下武器后,仿佛成为某种信号,纷纷将武器抛掷在地面。
东营士兵、锦衣卫、羽林卫纷纷上前,将士兵们看押起来。
詹长明三两步,手持绣春刀架在朱祁铎的脖子上,使了个巧劲卸了武器,猛地一踹他就双膝跪地,硬生生砸在青石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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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闷声,听得白暖暖一阵牙疼。
听听就觉得很酸爽。
闫明不知道从哪儿找来的麻绳,将他困得严严实实。
“殿下。”詹长明眼神询问朱祁锦该如何处置。
朱祁锦安置好明帝,看向自己的好弟弟,眼中满是不屈与不甘,以及对他滔天的恨意。
叹了口气,“先带下去看押起来,不允许任何人靠近,等到陛下醒来再做决裁。”
“朱祁锦你不过是比我运气好罢了,比我早些出生赢得了父皇的垂爱,区区孙氏庶女的儿子你……”朱祁铎疯狂挣扎,他接受不了这巨大的落差。
差点儿,差点皇位就是他的了。
“是。”詹长明一个手刀,懒得听败将之言,还是安静些好,拖破布麻袋一样拖走了。
“这位就是无相护得密不透风的暖暖姑娘吧,”朱祁锦微笑,无相这老铁树开花到处拈酸吃醋,将自家夫人藏得严实,他也就粗粗见过几次面,连话都没有说上。
“大殿下安。”白暖暖行礼。
手捧着玉玺给了朱祁锦身后的侍从,眼睛从他那贯穿胸前的伤口看了再看。
白暖暖忍不住说道:“殿下胸前这伤还是去包扎下比较为好。”
“啊无事无事,”乌苏道抢先在林无相之前开口,“殿下已经事先穿了软甲,就是看着吓人。”
乌苏道看着西营的士兵被东营的将士带走,屁颠屁颠地溜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