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日奴还担心你不来。”
“你不来的话,奴这日日准备的软筋散岂不是无了用武之地。”
娇儿为自己斟了一杯酒,一饮而下。
这才悠悠说道:
“奴在酒和菜中都下了药。”
还不等关五郎窃喜,接着说道:
“但只喝酒不吃菜的话是没有效果的,所以……”
娇儿看向关五郎,绯唇轻启。
“所以奴为五郎做的菜可还可口?可惜这白斩鸡只尝了一口,糟蹋了。”
她手执筷子,拨弄了几下菜,又神色寂寥的放下,转身去了里间。
再出来的时候一只手拿着黑布,另一只手负在身后。
关五郎通过梳妆台上的铜镜折射,分明看见明晃晃的寒芒裸露在外。
刀!
是刀!!
任凭想要呼救,如今只能苟延残喘的倒在地上。
药力的作用以及大量的失血,只有胸膛起伏不定,跟个破篓子似的呼哧呼哧粗重的喘息着。
手起,刀落。
……
是门锁转动的声音!
她等了整整一晚上没有合眼,五郎终究还是带着银钱回来了。
她就知道五郎还是爱她的,不会丢下她不管的。
不枉她一大早就收拾细软,收拾自己。
没有带金银珠宝又素面朝天的模样确实没有娇儿好看,但娇儿年老色衰万人骑的娼妓,哪有她年轻水灵又洁身自好。
五郎亲口说过,比起娇儿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