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的百分之零点一怕自己骄傲,警示一下自己。
不要问为什么?
问就是女人的直觉。
微微勾唇,自顾自斩断契约的账她还没算清呢,如今还在这阴森森的寺庙里吼她。
好好好,今日敢吼她,来日就敢家暴。
别以为她没看见刚刚大猪蹄子看见她裸露的脚踝,眼里一闪而过的欲.色。
从今日起务必要让他重拾《男戒》,重拾妇纲。
白暖暖微微提起裙摆,足弓微弯,圆润玉白的脚趾轻抵地面,宛如珍珠般泛出粉晕。
脚型优美,非常适合把玩。
刚平复下内心的波荡的情绪,盯着地面以转移注意力的翁槐瞳孔地震,看着像是被冻着的脚,眼神幽深。
哼,闷骚怪。
白暖暖想靠近,但被翁槐“阴沉”的神色吓住似的,垂下了眼眸,扁了扁嘴,声音怯怯,很是委屈:“可是我、我……就是桃木剑啊。”
她早就发现,温淮,看铜镜里的眼神,非常不对劲儿,和刚刚翁槐看到脚的眼神不能说像,简直是一模一样,小样这还拿不下你!
翁槐邪火上涌,不上不下尴尬的很,语气自然也好不到哪里去。
“既然如此,你变回桃木剑看看。”
白暖暖故作深沉抬起手,用广袖遮住头,极快的瞄了一眼翁槐的下三路。
不是,这么可观的吗。
眨眼间,一块三尺长的桃木剑掉落在地。
剑身修长,两侧刻有道家铭文,剑格两面饰有花纹,剑柄处有均匀分布的细小颗粒,而这桃木相传是太祖从仙界带回的蟠桃树树干,也相差无二。
翁槐细细感应契约,确实是眼前这把桃木剑。
有些荒谬,但隐秘的内心深处又有几分他本人尚且不知的欣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