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她承认她是色鬼,看见翁槐湿.身的样子,没有半分后悔,那透明的里衬贴在腹肌上,随着翁槐呼吸起伏。
一时之间也顾不上尺.寸性的问题了,她要探讨一下人类繁衍研究学。
哦,下手之前很有分寸但没多少的,看了一眼伤口处,没被浸湿,也没继续流血。
白暖暖正准备再接再厉,却感觉自己的后颈被翁槐有些微凉的手掌覆盖,随后两人之间的距离被拉开。
然后她就看见翁槐面容平静,盘腿坐下:“暖暖,你现在心神不稳,不清明容易冲动,”而且这个地方也不太合适,“要不再忍一忍,我为你排毒?”
白暖暖咬着后槽牙硬生生扯起微笑,别以为她没看见凶兽崛起。要不是已经知道他私下什么德行,真会被他神情平静的表象欺骗过去。
老娘,今天,就要,干尼亚的!
桃林之中,万籁俱寂,没有虫叫亦没有鸟鸣。无风无声,只有月光倾斜挥洒在潭水之中,纠缠在其中的两道人影,被桃林层层环抱住,自成一方静谧的空间。
“我现在清醒的很,”白暖暖双臂搭在翁槐的肩上,她的唇在翁槐的耳旁轻轻游移着。
翁槐尽力做到目不斜视,垂目望着潭水,生怕暖暖清醒之后,会后悔如此草率。
“翁槐,我心悦于你,”白暖暖凑上前去,贴上了翁槐的薄唇,一触即离,低低笑了一声:“翁槐,你是不是个男人?”
这还能忍就不是男人。
随即白暖暖觉得一股大力按住她的后脑,带的她的唇愈发的贴了上去。翁槐的右手按住她的后脑,左臂死死揽住她的腰,再不让他有一丝退缩的余地。
“呜——伤—”小幅度的挣扎中,趁着间隙艰难的吐露。
“无事。”翁槐两秒掐诀,肩膀处附了个保护罩,身体又重新压了上去。
明月害羞地躲进云层,潭中水无风自动,圈圈水纹拍打在岸边。
一夜旖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