狱卒额头落下冷汗,盖因这等嗜好,莫说同僚,连他媳妇老娘都不知道。也就是说白小姐身上真有些门道。
牢房内顿时阴风阵阵,狱卒和牢犯们顿感后背一凉,白暖暖清凉婉转的声音在这之中更显突兀诡秘,心间拢上一层阴霾,下一秒站在门旁的狱卒恨不得夺命而逃。
“哦~就当我是在胡言乱语吧,你猜猜你近日为何时常饥饿,明明吃了不少,但是很快就腹中饥饿,越吃越多反而饿的越快,而且身形不增反瘦?”白暖暖看着自己纤长的手指,语气很是玩味。
那人就是刚刚大喊“危言耸听、一派胡言”的那位,这下被白暖暖一指,大腿肚都抖上三抖,嘴巴几经开合,竟然被吓得失了声。
周身原本紧靠的狱卒皆纷纷远离,一时之间竟成了真空地带。他原以为是肠胃不适,为了月钱便没有跟上头请假,准备下值再去医馆配几副草药吃吃,如今听着白暖暖的口气远没有那么简单。
“你身性好色,欲念强,家中妻妾满足不了你,还爱去逛花楼。一日晚上从花楼中出来看见饿死在街头的乞丐,不避讳也不将人好生安葬,反而将人家亵渎一番之后一走了之。”白暖暖嘴角的笑意已然成了他的催命符,每说一句心下便凉上三分。
“那又如何?”心中恐惧愈甚,嘴上依旧死鸭子嘴硬,不相信这么小小年纪的丫头能说出什么门道。
“常言道:人之将死其言也善。见死者无敬畏之心,趁你身体阳气微弱,人家这不就找上门来了,化作饿死鬼缠绕而上。唔~身上有一二三四五六七,七只饿死鬼,可不就日日腹中饥饿难忍。”
白暖暖语气略带嘲讽,神色凉薄:“最后死的时候活活饿死,犹如七八十岁干瘪的老尸,那场面一定很精彩!”
白暖暖在笑,狱卒们却吓得魂飞魄散,原本叫嚣的囚犯也默默缩在角落不敢吱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