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守高举惊堂木,狠狠拍下:“白暖暖,你并无诰命之身,为何见到本官不跪?来人啊,教教白小姐规矩!”
自诩为太守第一走狗的总捕头,顿时出列,对着白暖暖小腿就是一轴重击,霎时白暖暖双膝磕在地上,声音之响亮让白父险些落泪。恨恨中瞄了一眼太守,若是今日没有赶尽杀绝,来日他定要让太守尝尝今日小女之痛。
眼中带泪的将自己屁股底下的软垫拿出,塞进白暖暖的膝下,温声软语的好一阵安慰,期间夹杂着“宝贝委屈了”、“心肝儿受苦了”,真不愧是夫妻,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看得门外的百姓皆是唏嘘声,显然对堂堂父母官这态度心生不满。不就是跪了一下,有必要如此作态,真是令人恶心。
太守就这么看着,直到吵闹声平息,人人脸上愤懑不平,才暗中窃喜喝止,敷衍喊了声“安静”,命令将人证物证以及供词呈上来。
太守之前知晓了白暖暖此人很会钻空子,还特意将两具被泡得发胀的尸体命人带到公堂之上。
看着白暖暖面色发白的样子,内心笑得很是得意,嘴皮子再利索又能怎样,如今人证物证俱在,还不得将她钉死在杀人犯的罪名上。
到时候以大儿子无礼,二女儿无德,在皇上面前参上白成安一本,这辈子都别想回京都,说不定还要被贬为庶民。
白暖暖哪是被吓大的,之前唯一害怕的便是鬼魂,在和翁槐游历之后见多了也不怕了,如今是被抬上来的尸体恶心的,浸泡在水里全身浮肿,面部还被钝器划烂外翻,实在是令小儿哭啼的样子。
不少百姓都纷纷别过脸去,不愿再看,对白暖暖的怨恨和愤怒又攀升了不少。
太守将惊堂木敲得震天响,厉声呵斥:“白暖暖,你可认罪!”
白暖暖两眼就将太守的后半生看得七七八八了。印堂狭窄,人中短,心胸狭窄,见不得别人好。嘴小紧口心难容人,自命不凡,心比天高。这样的人竟然还能坐上一方太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