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酥目不转睛的盯着那群人,“你使诈!”蓝苓不满道。
但见那个188的男子缓缓转头,向苏酥的位置看来,面上不由得浮现出一抹淡淡的微笑。
“好帅啊!”众多观众发出感叹。
苏酥与男子四目相对,苏酥的笑容戛然而止了,双目圆睁,只觉得眼前十分虚幻,一阵头晕目眩缓缓地要倒下,南宫颜哀眼疾手快的扶住了苏酥,轻声关切道:
“苏酥,你没事吧?”说着便搭上了苏酥的脉搏,言路看了一眼苏酥说道:
“她没事,不打紧。”
苏酥这才回过神来看着焦急地南宫颜哀问道:
“我这不是在做梦吧,我怎么感觉我出现幻觉了。”
“姐姐,是我,我回来了!”
一个浑厚但温柔的嗓音传到苏酥耳边,苏酥赶忙循声而望,那个男人正目不转睛的看着她,眼神里满是关切,和梦里如出一辙。
“怎么会这样?”苏酥不解的看向言路,似乎想寻求结果,但是言路并未回答。
“颜哀,那个高个子男人真的是牧之吗?”苏酥指着张牧之疑惑地问道。
“当然啊,你不是姐弟情深吗?真认不出了?”颜哀笑道。
“不是,这,唉,我不知道怎么和你解释,我现在都是蒙的,很懵很乱。”苏酥拍着自己的脑门说道,她现在都无法直视这个男人了,她可以对天发誓,这个“张牧之”就是梦里梦到过无数次的男人,就是今天才和他告别的男人,就是那个在梦里和她有了非比寻常关系的男人。
她这实在是接受不了,这个男人活了过来,而且真的是她最熟悉最爱的那个大男孩。
她这一时半会真的无法说服自己,除了震惊她不知道该如何形容此刻的心情。
苏酥与男子遥遥相望,忽然眼泛泪光,满是委屈的哭了出来。
南宫颜哀吓得急忙将苏酥搂进怀中,柔声道:
“没事,没事,都知道你担心牧之,牧之这不好好的回来了吗?别哭了好吗?别哭了,牧之马上要开始比赛了。”
南宫颜哀哪里知道苏酥在哭什么啊,她哭的太多太多了,她现在就想扑在那个男人怀里大哭一场,让他知道她有多委屈。
苏酥抬起眼眸,泪眼汪汪的看着张牧之,呜咽道:
“我真的要担心死了,呜呜呜,我还以为你出事了!”
她这话是真的半真半假,一半说给大家听,一半说给自己听,还有一半说给张牧之听。
张牧之歪着脑袋高高举起右手,伸出中指食指模仿了会动的兔耳朵,弯曲两下,笑道:
小主,
“别哭啦姐姐。”
苏酥哭声戛然而止,吸了吸鼻子可怜兮兮道:
“你好好比赛,姐姐不哭啦!”
“行了,你俩,搁着说悄悄话呢?有啥话能不能等比赛完了再说。”
苏酥破涕为笑,笑容甚是灿烂,用力的抱紧了南宫颜哀。
南宫颜哀从口袋抽出一张纸轻轻地擦拭掉速速脸上的泪痕,并轻声关切道:
“大美人,你看你一哭都给我看心疼了。”
苏酥笑的更灿烂了,忽然一声震耳欲聋的声音响彻天际,所有人将目光投去,声源处正是老院长孙清平,他正在当着全校师生,还有所有观众的面开始宣读规则比赛规则,苏酥全程目不转睛的盯着张牧之,张牧之并没有大展身手,相反他反而是众人里最为低调的一位,全程都在观察着大伙的一举一动,不过他人高马大的还是有许多人主动袭击。
只见一九级的男子通体金光闪闪,忽然一个侧踢脚直奔张牧之面门,张牧之忽然右手肌肉暴涨,高举右手呈龙爪状,顺势使出龙爪手直接抓住来人的脚踝顺手扔出结界,就是这么的朴实无华,但是内行显然知道这其中蕴含的力量究竟有多么强大,苏酥疑惑道:
“牧之这纯粹是体术吧?”
南宫颜哀也不由得皱起眉头看向言路狐疑道:
“体术能爆发出这么强大的威力吗?”
苏酥余光里看到颜哀向她发问,解释道:
“理论上可以吧,苏酥没看出端倪吗?臭小子的龙爪手里其中蕴含了太极拳的意境在内。”
言路将目光落在苏酥身上,苏酥看了眼言路,脸刷一下的红了,微微低下头小声道:
“我以前是教了牧之太极拳,没想到他领悟的这么快啊”
少年赢得十分低调也十分轻松,别人都气喘吁吁的,唯独他面不红心不跳,感觉都没怎么出汗。
苏酥内心欢喜的溢于言表,等少年轻而易举的获胜之后,苏酥直接迫不及待的跑上前去,直接跳到张牧之怀里嚎啕大哭啊,张牧之也没有推开苏酥,而是单手搂着许久不见的苏酥安慰道:
“好了姐姐,不哭啦!是我不好,害你担心啦!”
苏酥大脑一片空白,只是埋在张牧之肩头止不住的流泪,她真的太惊喜了,虽然三年不见,但是又像是朝夕相处了三年,而且梦中的情郎终于走进现实,这感觉真的溢于言表。
“那女的谁啊?”
“对啊,张牧之为什么抱着她啊!”
“他应该抱得人是我才对!”
“不会是她女朋友吧!”
苏酥的耳朵里传来千奇百怪的议论声,“爽!”这就是苏酥的心声,朴实无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