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其的讽刺!
估计几人跳完舞,回去就得吐血。
大齐的文武百官倒是没有其他反应,胜王败寇。
做了俘虏,总不能还当国王供着。
陈景铭坐在一旁,笑嘻嘻的看着,“跳的不错,草原舞蹈粗犷豪放,他们跳的不够野。”
魏谨熠扭过头看向太傅,“太傅看过草原舞?”
陈景铭笑着道,“内草原有许多牧民参军,行军途中夜晚会围着火堆载歌载舞。”
陈景铭想起那些粗犷的汉子,神情怀念,不知不觉回来半年了。
正想着,一曲终了,场上三人停下,对魏启深施一礼,就要退下。
哪知道,看到了陈景铭。
陈景铭回神,似笑非笑的看着耶律洪基。
耶律洪基险些绷不住,李瀼眼神复杂,额吉拳头紧握,他们都是被陈景铭抓来的。
要说几人最恨的是谁,那就是陈景铭无疑了。
他们祖先跟中原斗了几百年,中原也没能把他们打没。
没想到,一个陈军师,让他们做了俘虏,亡了天下!
好恨!
太恨了!
好想揍他一顿。
三人看到,陈景铭身旁没跟侍卫。
要不要打几拳?
有武将在,打了他,他们恐怕不会有好下场!
可是,机会难得,以后不见得还能再见到人。
陈景铭有些警惕,他们怎么朝他走过来了?
耶律洪基,“陈军师,好久不见,别来无恙啊?”
李瀼神色复杂,“陈军师,一别两载,你还是这么年轻。”
额吉………
“陈军师,多谢你把我带到大齐,远离苦寒之地。”
陈景铭看眼前三人,看了一眼周围大臣颇有深意的目光。
陈景铭笑了笑,欠欠得说道,“唉呀,没想到是你们三个在跳舞,我还奇怪,谁跳的草原舞,没精打采的,一点灵气没有。”
魏启不满了,“他们跳的不对?”
陈景铭不走心道,“这个嘛,也不是不对,就是臣以前看的草原舞,都是威武汉子跳的,他们几个不能比,比不了。”
魏渊跟陈继铭都瞥了陈景铭一眼,他这欠揍的模样倒是少见。
耶律洪基强忍怒火,“陈军师,既然不满意,不如你指导我们一番?”
陈景铭摇头道,“我已经辞去军师职位,你们可以叫我安远侯,或者陈太傅。”
看他三人难看的脸色,陈景铭心情大好。
“至于指导草原舞,那就免了,毕竟我只会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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