胭脂水粉……又不是很难,当初自己也学过制作胭脂的,很简单,虽然当时制作的胭脂寻常了一些。
但……只要有方子了,再细细调配,当不难。
就和做酱菜一样,只要有方子,只要顺手了,就方便了,李素素都能立下火红的胭脂水粉营生。
他们也可以,
“做自己擅长的事情,将擅长的事情做到最好!”
“就足够了。”
“如你之言,胭脂水粉可以学,但……没有那个必要。”
“咱们现在不缺银子,按照现在的营生,再加上各种进项,一年也有数万两银子的好处。”
“整个金陵上下,都是数得着的。”
“去岁,我名气不差的时候,一年还赚不到那些银子。”
“果然咱们也要插手胭脂水粉的营生,或许……都难以赚到银子。”
“行当百业,各有其道,金陵城内,原本的酱菜行当,因咱们好人家,已经有了不小变故。”
“甚至于还有几家酱菜铺子关门了。”
“我……心有惭愧。”
“原本……酱菜铺子还能成为他们的依靠,还能赚取一些银子,还能养活一家人。”
“因咱们的缘故,他们不知道现在做些什么。”
“说起来,咱们也算得罪人了。”
“酱菜铺子,已经得罪人了,因咱们半年来的所作所为,应该可以弥补过错,却难以彻底弥补。”
“再入胭脂水粉的行当。”
“金陵城内,比起酱菜铺子,胭脂水粉的铺子数十、上百,素素的那家素颜铺子,已经令许多胭脂水粉的铺子受影响了。”
“再掺和其中,怕是会有一些铺子撑不下去了。”
“到时候……咱们不过多赚一些银子。”
“还是无关紧要的银子,多一些无用,少一些不为损失,而对城中另外一些胭脂水粉的铺子来说,就更艰难了。”
“这几日……翩翩、如贞她们前来这里,说到营生之事,她们二人也都对胭脂水粉感兴趣。”
“也希望可以立下胭脂水粉的铺子。”
“一起用饭的时候,你们也在身边,翩翩有说……素素不希望她们也入这个营生,希望她们找其它的营生立下。”
“唉!”
“有好人家铺子、素颜铺子在前,翩翩、如贞她们肯定是要立下铺子营生的。”
“其中肯定有胭脂水粉的铺子。”
“以翩翩她们的名字,期时……难料。”
“只怕素素的铺子也有影响。”
“营生相争,就麻烦了。”
“咱们的酱菜营生,是特殊的,整个秦淮之地,也就只有咱们的营生别人模仿不了。”
“将来咱们不在秦淮河了,也能做酒楼的营生。”
“将咱们擅长的事情做好,挣的银子就花不完了。”
“翩翩、无暇她们感兴趣的营生以胭脂水粉、当铺、绸缎庄、书画铺、文房、饰品为上。”
“那也是整个金陵所属最多的营生。”
“立下铺子容易,做一个长久的营生就难了。”
“我……我也只能说一些微不足道的建议。”
“……”
从小草手中接过一盏温热的白水,夜晚继续喝茶的话,欲要入睡就艰难了。
小草所言,所想只是赚银子,所想只是压过素素素颜铺子。
其余事……想的太少。
好人家铺子有今日,一则,自己的缘故,二则,秦公子俱细指点之故,三则,半年来的一些事情余韵。
素素!
也是受益于半年来的名气,素素拿了一万多两银子,许多时候……她都是在自己身边。
秦公子所言,她的铺子开业,会借自己的势。
自己并不在意。
秦公子那句话之外,还有言语,借势的前提……自身有稳住的根基,那一点……素素是符合的。
而翩翩、如贞、无暇她们……逊色一些,就算自己出面,也难以保证可有好人家、素颜的势头。
尤其……一些营生行当也会有应对。
自己会有助力,具体是什么结果,就看她们自身的了,若言到时候营生不好,怪罪到自己身上。
那就……可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