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上一世也想过谈恋爱,但最终总是和异性处成哥们。
她力气太大了,不但能拧得开矿泉水瓶盖,还能换得动轮胎,有一次和战友们去边关出诊,半路车子一只轮胎陷到沙子里面开不出来,她徒手把车子扛出来了。
部队的战友们都害怕结婚后遭她家暴。
她返回摊子,阿平和王二花见她回来了,两人也不说笑了。
李玉娇却是笑着问阿平:“你们俩什么时候成亲啊?”
阿平道:“快了,二花的娘给二花的大哥相了隔壁村的一个哑巴姑娘,中秋节过后,他就要娶隔壁村那个哑巴姑娘了,到时我娘就去二花家里提亲!”
李玉娇感不由地道:“那就恭喜你们了!”
但王二花立刻道:“娇姐,我跟阿平说了,就算我们成了亲,我也还是要来你这里当长工的。”
李玉娇笑道:“只要阿平同意,我没有问题!”
阿平道:“我也来!”
王二花瞪了他一眼:“你来做什么?你还是做你的木匠吧,别掺和我们!”
阿平不禁失落起来。
李玉娇也笑道:“二花说得对,男人要凭手艺吃饭,你们当木匠的,年轻的时候虽然赚得不多,但是只要积累了经验,等老了就成老师傅了,到时候收几个徒弟,老了也不愁没有人养。”
阿平想了想,觉得有道理。
三人正聊着,这时有人笑呵呵地搭了一句话:“小娘子所言极是,男人应该该干一行爱一行,积累经验,老了才能成为香悖悖!”
众人回过头,
只见一个六十来岁,蓄着胡须,头发有些花白的老者正站在他们的摊子面前,还笑眯眯地看着李玉娇。
李玉娇不由地问:“您是贺阳的爷爷?”
“咦,你是怎么知道的?”老人家非常惊讶。
李玉娇笑起来:“刚刚不是有一阵风吹过吗?您身上好大一股药味,昨天听学生们说,贺阳的爷爷在镇上开医馆!”
“哦,原来如此!”老者摸着胡子又笑了起来,然后就自我介绍:“我是贺阳的爷爷,贺孟然,镇上的老大夫!”
旁这的阿平道:“我见过您,大柱哥当初石淋的时候,您来过一次,说是没办法治。”
“噢,那个事啊……”贺孟然显然不想提起。
王二花指着李玉娇:“后来大柱哥是娇姐治好的!”
“噢?当真?”贺孟然震惊地看着李玉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