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北言有一瞬的恍惚,明显也愣住外加不敢置信,拧着眉头:“冰云,你太失控了!为什么这么对宵宵?”
胡冰云抱紧了盒子,深呼了一口气,脸色不大自然:“抱歉,是我激动了,我只是不想别人碰我的东西罢了。”
小奶豆瞥她,又瞥她,想到话本子里的故事和人物。
敲敲脑壳,人物太多都忘了。
【二舅母不想别人碰她东西?只是借口罢了,因为盒子里放的是陷害孟家弑君谋逆的证据,而且这个证据还是二舅母亲手放进去的哦。】
沉默声……震耳欲聋。
孟北言听了这话,心脏跳得厉害,脑袋好像穿刺了,接连后退了好几步。
胡冰云忙扶住他,满脸疑惑的看着他:“夫君怎么了?”
孟北言甩开她的手:“没事。”他定定的看着她,和她成亲多年,似乎不认识她了。
他万万没想到自己选的夫人竟是寒族的人。
寒族的人竟潜在他身边多年,而且还是他的枕边人。
“这个盒子里面有什么?”孟北言看着她,他甚至想,若是她说了实话,那可以考虑给她一次机会。
他的心跳的厉害,因为紧张,手更是攥成了拳。
“是我的私人物品,所以不想让别人看到。”胡冰云选择了说谎。
孟北言的呼吸顿了很久,拳头也慢慢的松开了:“好,知道了。”声音都是压抑的,沉默的。
胡冰云拿着盒子去了隔壁的房间。
小奶豆直勾勾的盯着。
蹉跎时间还不简单,或闲聊或吃饭或睡觉,不知不觉便到了快吃晚饭的时候。
小奶豆抱着两瓶女儿红,塞给孟知微:“娘亲,做饭饭,做醉酒鸭。”
【最好多放点酒,再让二舅母吃掉,这样二舅母就可以醉掉了,如果灌二舅母喝酒那太刻意啦,还是这个办法好,我真是个聪明的崽崽哇。】
女儿一心都是为了孟家着想,孟知微怎能不配合,刮刮她的小鼻子:“行,咱们就做醉酒鸭。”
开饭的时候,奶豆子抱着奶瓶子吧唧吧唧喝,边喝边偷看二舅母的神态,眼看着差不多了,在心里嘀咕着:一二三……
咣,倒在了饭桌上。
小奶豆撂下奶瓶子,跳到肉包背上,手举大旗:“冲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