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为证明,徒手拿过项链,往自己脖子上戴,还把骨灰往自己脸上抹。
“公主,梦萍不怕邪祟,这样邪祟是不是就可以转到梦萍身上了?”于梦萍就差抛头颅,洒热血了:“梦萍愿替公主受过。”
孟梦被她的操作惊呆了,犹疑少了些。
“唔……”又看到于梦萍的脸肉眼可见的灰白。
苏烈这个炮弹,噌的蹿了上来托住于梦萍摇摇脆弱的身子,眼睛红红的看着孟梦:“公主,梦萍都这样做了,你还不信她?还不信你们之间的友谊吗?她对你那可是掏心挖肺的啊。”
又恶狠狠的瞪着林宵宵:“依我看!某些人就是个扫把星,只要她在,准没好事!这种扫把星就该……”
才说完,一个刺球球朝苏烈的脸上扎去,疼得他龇牙咧嘴的:“啊!什么东西!”
他捂着脸,再睁开眼便对上了林宵宵那张肉脸:“你该趴下学狗叫啦!”
见他想逃避,林宵宵睁大眼睛:“泥,年纪轻轻的,该不会老年痴呆了叭,忘了?”
“还是,你想耍无赖啊?”
“又或是……你不会?”林宵宵噗噗拍着胸脯:“没关系!我包教包会!”
她喊了豆包,豆包咻的从花丛里蹿出来。
估摸是玩嗨了,身上都是花汁草汁,狗狗的鼻头上还顶着一只漂亮的花蝴蝶。
豆包一个劲儿瞅它,都瞅对眼儿了。
听小主子的花,这才来到苏烈面前。
趴下,叫唤,又用爪子拍拍他的手:学吧。
苏烈:……好屈辱。
朝兄长,爹爹投去求救的眼神。
苏远淡淡道:“愿赌服输。”
苏烈只好羞愤的学狗叫,学完也不忘了于梦萍,叫了个人把她扶走了。
于梦萍虚弱道:“公主,我会证明我的清白的。”
一场赏梅宴不欢而散。
大家伙儿对林宵宵这个小人儿讨论甚多。
有人说她装神弄鬼。
有人说她真有两把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