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云兮站在台阶上。
“那就问知道的人。”
“夫人”这个头衔,还是相当有含金量的。
“那个杜老板和魏副官……”
和平饭店。
许宽和魏邑正在坐谈。
“我和杜老板只是认识,朋友都谈不上。”魏邑当然清楚对方意思,回答得没有任何迟疑。
许宽点了点头。
要是那个女老板与魏邑有染,那事情就有点麻烦了。
为了达到目的,别说自己的女人了,就连自己的老婆很多人都能不眨眼,但是这种手段太过低级,好在他没看错人。
“你太着急了,江先生什么都清楚……”
许宽话没说完,被来电铃声打断,
他摸出手机,按下接听键。
“说。”
听完,许宽眉头一皱,沉默了会,而后道:“知道了,先告诉夫人,江先生现在在忙,稍后会和她联系。”
“许先生,怎么了?”
魏邑询问。
许宽放下,隐隐有股头疼的感觉,他摇了摇头,没解释,说了句:“我去找下江先生。”
魏邑点头。
他们没离开,江辰自然也还在和平饭店内。
许宽离开房间,乘电梯来到饭店最顶楼。
不是客房。
也不是宴会厅。
整整一层竟然被打造成了赌场!
黄、赌、毒,永远是来钱最快的生意,哪里是开饭店可以相提并论,难怪和平饭店如此舍得下本钱。
国内的赌场,基本都存在于地下,可这里却大张旗鼓,甚至是光明正大,直接设计在饭店的最高层,没有一丝一毫的遮掩。
和平饭店里经营赌场,肯定不是秘密,从赌场里的人流量就看得出来,热闹程度不亚于国内,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
这里的人论赌性以及对赌博的热衷程度,与国内根本不在一个量级。
赌博在国内只是一种兴趣,一种消遣的方式,但在这里,却是一种谋生、乃至是发家致富的手段。
吃完饭的江老板就被邀请到了这里,和平饭店老板亲自作陪,虽然长相一般,可杜恩琴劲爆的身材还是轻而易举谋杀了一众眼球。
此时江老板就坐在一张百家乐桌子上,杜恩琴则像女伴陪坐在他身边,虽然够不上耳鬓厮磨的程度,但二人的距离也十分亲密,杜恩琴转身的幅度稍微大一点,或者江老板胳膊摆动得夸张一点,可能就会与夺取无数目光的饱满山峰来一次碰撞接触。
即使女老板亲自当女伴,可似乎也没有对江老板的运气进行加持,或者运气这玩意也有CD一说,白天在市集开出龙石种已经让运气槽见底,江老板坐在这张桌子上没玩多久,兑换的筹码已经输得七七八八。
“杜老板,你是不是和荷官交代了什么?”
又输了一把,筹码已经见底,于是江老板开始找茬了。
输钱不算什么。
是赌场的常态。
可是老板坐在旁边还输钱,那就有猫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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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可能。江先生可别冤枉人,荷官都不认识我。”
杜恩琴一脸的冤枉。
按道理。
这种接待局,应该是闭着眼睛都能赢钱才是,可结果却背道而驰,也不怪江老板不满意。
不把他当贵宾也就算了。
当肥羊宰,那就有点过分了。
“荷官不认识你?”
“杜老板,你撒谎起码也得编的走心一点吧?难道这赌场是外包的?”
杜恩琴无辜的笑道:“江先生,和平饭店在缅底开了那么多家,我不可能每一家都亲自去。今天要不是为了接待江先生、许先生和魏副官,我也不会过来。”
“这个解释就比较走心了。”
“江先生真是幽默。”
人与人之间的关系,是需要时间去发展的。
相比最开始陪酒时的局促,此时陪玩的杜恩琴就要放开了不少,玩笑间下意识拍了下江辰的胳膊,终于,该发生的还是发生,隔得这么近,迟早会发生摩擦。
杜恩琴过人的胸脯与江辰的胳膊亲密接触,但他们二位都是久经沙场的人,皆如没事人。
赌场里的荷官可能真不认识老板杜恩琴,江老板的筹码最终不出意外输得一干二净。
三十万。
这在缅底不算一笔小钱了。
将一个猪仔榨成汁挤出的油水可能也就这么多。
“看来杜老板这里和我不太契合。”
江辰似乎打算就此收手。
“别啊。”
男女之间,一旦产生了第一次身体接触,那么第二次也就水到渠成。
只见杜恩琴立即抓住了江辰的胳膊,“赌博赌的不仅仅只是运气,还有坚持。江先生今天在市集不就是靠着坚持才收获至宝吗?”
“杜老板的消息真是灵通。”
“我感觉江先生不是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