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个指令……”赵蔷呢喃道,“可能有些不好意思,我们也是被逼无奈,但是……”
于是江秋也上了车。
但他仍旧不解其意,梁安也坐回了他原本之前就坐着的驾驶座上。
从一开始驾车离开公园到到达这个医院附近的一处路人经过的地方,梁安都担任着司机的角色,有时他甚至也有了一些作为绑匪的代入感,这是一件非常令人感到离奇的事情。
也许江秋仔细思索一番以后也会这么想,但你在发现好像车上的人不会让她回到医院以后,他就把精力全部投入在了李丰年怀里,仍然非常难受的女童李娇娇身上。
作为一个医者的悲悯,或许他是从他的同伴和老师身上已经模仿的很有一番意味了。
梁安这么想着,但也在同时等待赵蔷传来的讯息。
但异变在此时发生。
江秋终于从那个鲜少派上用场的奇妙药箱里,掏出了那管抗生素的针剂,小心翼翼的给女童注射完成。而用眼角余光观察动向的梁安,也发觉了熟悉的剧情似乎就要上演。
和他一开始马前失蹄时完全一致——绑匪在让他们完成了这么多匪夷所思的行动以后,再次利用气体将他们催眠。
而也正是在这时,这不知是不是被改装过的车给了他们新的“惊喜”——车门再次落上了不可见的锁,以致于梁安在本能性地进行脱逃措施以前,就在此失去了意识。
脱离掌控,这是梁安最厌恶的事情。但当如此简单的事态混入了其他因素以后,连他也有一些不知所措。
在再次失去意识以前,梁安的脑海里浮现了一个最根本的问题,绑匪究竟要带他们去哪里?让他们做些什么?
很久很久以前失踪的那些人,他们现在又在何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