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当然没有在尉迟文怀里呆太长的时间,在他说完话的—瞬间,她就从他身上挣脱出来。
尉迟文当时在笑,他想方设法,一次又一次像个无赖一样地占她便宜,却没有—点羞耻和尴尬,他脸上带笑,眼底有光,似乎十分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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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刚要开口说点狠话,不想这人先发制人:“今天跑了一天破事,这会儿眼睛都睁不开了,赶紧送我回去,再晚点我直接睡车上,到时候你就得抬我下去了。”
见女人—脸愤怒,他笑嘻嘻的,又长长地吁气,然后很严肃的说:“真没骗你,不信你仔细看看,我的脸是不是特别白。”
继而靠回去,完完全全面对着她,让她看清他的脸。
于若菊:“……”
真的很想一拳用力打上去。
想到这里,于若菊深吸一口气,坐回自己的位置,她突然想闻一会儿柴火烧着的味道。
这个味道并不好闻,但天天闻,年年闻,会上瘾。
尉迟文:“到了。”
到哪儿了?
于若菊愣了—下,然后反应过来,居然到她住的地方了。
尉迟文一路让她兜兜转转,居然没有回铁家大院,而是来她这里了,她也没有发现。
大门口放着一张纸条,于若菊好奇,从马车上下来,发现竟然是于瑞兆留下的。
上面是工整好看的字迹,于若菊见过,是尉迟文先生的字。
上面写着先生对于瑞兆的评价,总体来说,偏好,先生认为,只要于瑞兆继续这样学下来,未来必然能考取一个功名。
于若菊了解那个先生,是个很正直的人,不会因为安慰人才这么说,所以,是于瑞兆特意求他写下来的,要给家里人看的?
下面还有于瑞兆的字:对不起。
简单的三个字,突然,有一种酸泣的欲望窜上了鼻头,于若菊轻轻—笑,将纸条收到口袋里。
这算她这么多年来,唯一从于瑞兆身上收到的一点回馈吗?
酸楚,释然,又或者别的,她分不清,她也不知道该如何回应弟弟留下的消息,干脆回到了,坐到尉迟文身旁,迟疑片刻,她问他:“你不回去吗?”
尉迟文摇头:“回去也只有我一个人,懒得回。”。
于若菊没说什么,只是点头“嗯。”了一声,然后看到尉迟文靠在马车里,竟然轻轻哼起了歌。
她没听过这个歌曲,但从尉迟文哼出来的旋律上也能感受到,是一首歌颂女子美好的歌。
刚想到这儿,尉迟文停止了哼唱。
尉迟文:“我最烦的就是这种淫词滥调。”
尉迟文:“但女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