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卓定胜拱手应下,立刻前去传令。
安景忠见此事已是板上钉钉之事,不容改变,恼怒地咬紧了牙。
安耒霆见状,冷哼一声,“收一收你那浑身的脾气,该低头时,也需低头!”
安景忠梗了脖子,并不做任何回应。
逆子!
安耒霆气得够呛,怒火涌上心头,只冲着安景忠怒喝,“陆启言虽然往后虽为你的副指挥使,但我特授他教导你武学之任,往后你跟着陆启言好好训练!”
见安景忠仍旧不言语,满脸都是不服气,安耒霆气得一脚将安景忠踹在了地上。
“再不好好研习兵法,练习武功,老子便撤了你军指挥使的名头,让你跟着小队去历练!”
省的不知道天高地厚!
安景忠满肚子的委屈,张口想跟安耒霆辩驳一番,但抬眼看到安耒霆阴沉如锅底般的脸色时,只忍不住打了个哆嗦,只能低了头,将满心的不甘咽到了腹中。
半晌,嗫嚅道,“孩儿知道了……”
安耒霆冷哼一声,“既是知道了,就赶紧滚回去迎接你的新副指挥使!”
“是。”
安景忠起身,抬脚出去,在门外沉默了许久,这才咬了牙,大步而去。
----
军营之中的事,夏明月一概不知,只知道近日夏记吃食摊生意红火,加盟的络绎不绝。
吃食摊又开了一个,开在城北,加盟商是一对上了年岁的老夫妇。
夫妇二人居住长洲府城多年,见证了长洲府城经历了多场战事,两个儿子和儿媳,一个女儿和女婿皆是因为战争、瘟疫等事接连死去,现如今夫妇二人只与十三岁的孙女相依为命。
老两口在家中喂养一些鸡鸭,或卖些活鸡活鸭,或买些鸡蛋鸭蛋,加上孙女跟着旁人学刺绣做些荷包、帕子等类的赚上一些小钱,勉强糊口。
一家三口老实本分,做事勤快。
品行端正之人做起生意来,因为其不偷奸耍滑,并不会耍小聪明,因而总是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