孬种也好,怂包也罢,他们还有些许良心。
而你安耒霆,当真是半分良心也没有了。
自己已是到了这个地步,不是惦记着出生入死的兄弟,尽量不去牵扯分毫,这会子却是当面质问喝骂,是生怕这范弘辉不知道,生怕范弘辉不去查一查他们吗?
往后,他们还如何做事,如何抬得起头?
还是说,这安耒霆本就打算的是破罐子破摔,所以此时拉上一些人垫背。
要死一起死?
想到此处,一众人心中怨念更深,甚至有人站起身来,指着安耒霆喝骂,“我们是曾在你跟前表露过忠心,但前提是你是西陲军的厢指挥使,你所作所为,是为国尽忠,为朝廷效力!”
“正是!”有人站出来说话,其他人自然附和,“我们铁血男儿,效忠的是国,是朝廷,是皇帝,自然并非是犯错的个人!”
“违犯朝廷律例,自然该按律法论处!”
“没错!”
墙倒众人推……
安耒霆在这一刻将这句话体会了个彻底,看着一众人哈哈大笑起来,而后则是红着眼睛看向范弘辉,“咱们,走着瞧!”
有些人已是不中用了,但不代表他完全不中用了!
范弘辉此时也懒得与安耒霆争论太多,只抬了手,招呼人上来,剥去了安耒霆身上的铠甲。
“带下去仔细关押,派人牢牢看管,不许任何人靠近!”
“是!”
守卫将安耒霆五花大绑,更是用上了铁质的镣铐,这才带了下去。
安耒霆被撤职关押,整个西陲军由范弘辉指挥,暂代厢指挥使一职之事,当天便传遍了整个军营。
整个军中顿时议论纷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