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罢盈盈拜倒在地。
顾溪知明白她话中之意,她在避嫌,不想让国公府的事情牵连到自己,想让自己置身事外。
她顾虑事情太过于周全。
良姜又以酒敬过百里守约,感激他愿意为自己两肋插刀。
父亲的冤情有了眉目,又与百里守约久别重逢,心里激动,两人一边叙旧,一边吃了几杯酒。
顾溪知滴酒不沾,也没有离开,坐在一旁,以茶代酒,一直吃到月上柳稍。
良姜喝多了酒有些兴奋,喜欢说话,尤其是在百里守约面前,提及当初在玉华山的日子,叽叽喳喳的,眉飞色舞。
顾溪知微微侧身,压低了声音问百里守约:“她在玉华山的时候这么聒噪吗?”
百里守约漫不经心:“她一直都是这个样子啊。怎么,有什么不对吗?”
顾溪知默了默:“大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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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印象里,她就像是一只刺猬,随时都浑身警戒着,警惕着来自于外面世界给她的伤害。
而不是像现在这般,没心没肺的,好像……一只不停咕咕叫的小母鸡。
百里守约将杯中酒一饮而尽:“这里是一个能把好人逼疯的地方,她哪里敢像在玉华山那般放肆?”
良姜耳朵尖:“你们是不是在说我的坏话?”
百里守约点头:“想起你在玉华山,两位师父疼你,几乎对你言听计从。
还记得那些师侄们,千方百计地讨好你,每次下山都给你带一堆好吃的,就盼着在犯错受罚的时候,你能看在那些吃食的份上,帮着求一句情。”
良姜有些不悦:“小师叔你这话真是伤人,我一直以为,我是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