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敏公主一脸无辜:“是哪个狗奴才跟你胡说八道,栽赃本公主?”
“宫里沈御医,王上若是不信,可以传唤他来问话。”
西凉王自然不信,但是为了让呼延朝心服口服,仍旧还是让人去传唤了沈御医。
沈御医慌里慌张地出宫,跪倒在地,战战兢兢地供认:“回王上,前几日长公主的确曾找过下官,问下官要一点无色无味有毒的药粉,说有重要用途。”
“你给了?”西凉王喜怒难辨。
沈御医喊冤:“公主的命令,下官不敢不听。但是怕她酿成大错,因此给的药只是微毒,并无性命之忧。”
穆敏公主恍然大悟:“原来竟是你这个狗奴才在背后挑唆,才令呼延将军误会我。我可有跟你说那药粉的用途?”
御医摇头:“虽未明言,但是毒药定是用来害人的。”
“那你说说看,我是怎么给呼延将军下的毒?酒里?可是将军没喝啊。这位小英雄被逼着喝了之后也安然无恙,并无任何不适。”
呼延朝轻哼:“那就是毒并未下在酒里。”
“那将军属实是高看了我,自始至终,我都未与你近身相处,更遑论是接触你的吃食,如何给你下毒?”
呼延朝强辩:“我虽然不知道你是怎么下的毒,但是我确确实实就是中了算计!”
穆敏公主委屈地道:“父王,女儿的确是向着沈御医讨要过毒药不假,那是因为我宫殿里进了耗子。
拿到药后,又怕被哪个馋嘴的奴才误食,所以未曾使用,还在女儿这里。
谁知道这个狗奴才竟然居心叵测,恶意挑拨我与呼延将军之间的关系,其心可诛。”
言罢叫过一旁侍立的贴身宫女,从宫女手中拿过药包,丢给沈御医。
“你自己看吧,原封未动!”
沈御医早就被吓得魂儿都丢了。
西凉王看也不看那沈御医一眼,挥手怒声吩咐:“带下去,剁了!”
吃里扒外,勾结外臣,这种奴才必须杀一儆百。
穆敏公主委屈道:“多谢父王为我做主,也多亏呼延将军适才拒绝女儿敬的酒,否则他刺杀我不成,反而赖在我身上,我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呼延朝也一直百思不得其解,自己并未接受长公主的酒,她又是怎么下毒的?
他不死心地辩解:“王上明察,末将对西凉,对王上一向忠心耿耿,死而后已,绝对不会做出任何以下犯上之事,适才末将却一直无法控制自己,完全失去了理智,肯定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