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富贵和媒婆在外屋商议之时,于莉跟着闫解成进了里屋。
于莉看了看说道:“你这屋子不小啊。”
“这屋子我们兄弟几个一块住的,我爸打算把旁边的小房收拾出来给我结婚用。”闫解成这回倒是智商在线,没有说出带兄弟们大被同眠的话。
这个年代政策感召下一切从简,婚丧嫁娶的一系列旧习俗也不能摆在明面上,年轻人相亲主要是看男方有工作有房住基本就成了。和现代是一样的。
于莉对于能有房住也很满意,要是闫解成有工作,这个相亲就算成了。
屋里的摆设倒是干净利索,关键是东西少,一个2米x1米的横式衣柜,晚上铺上被子就能当床。一个四门书桌,桌面用一块红胶皮蒙上了,起点保护作用。胶皮上全是用笔戳的小眼,有一片还烧黑了。桌子上七扭八歪的放着几摞书本,看样子着急忙慌的收拾过,充满整齐和杂乱的冲突美。靠里墙是一个高箱大床。整个屋子家居储物功能拉满,再就是几个凳子被堆在了墙角。
各家的家具大概也都这样,没什么出奇的地方。
于莉缓慢走了一圈,上下看了看。忽然被床头上一个物件吸引了,是个巴掌大的小人,稻草扎的,还挺好看。
于莉伸手就想拿过来看看,说道,“解成同志,这个玩具是你的吗?还挺好看。”
闫解成吓得一激灵,汗都出来了。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抢先把小草人抄起来,“你说的是这个吗?我,我没事自己瞎做的。逗逗弟弟妹妹玩。”
一边说,一边把小草人背后写着丁一名字的纸条扯下来,团吧团吧塞进裤兜。然后递给于莉,“您上眼瞅瞅。”
于莉狐疑的接过来,左右翻看两下,做的倒是精致,各处关节用皮筋勒住,除了没有五官,身材比例倒是准确,比巴掌大一点,拿在手里有种奇怪的感觉,不掐几下心里痒痒。
此时倒是没有解压玩具一说,但是原理是互通的。这个玩意就是闫解成把笤帚疙瘩给拆了扎的,仿的就是小时候看的跳大神和出殡用的草人。还别说,闫解成在这方面真是个天才。扎的活灵活现。要不是破除封建迷信。闫解成去扎纸人纸马那能发家致富。白事行业自古都是暴利。
一开始就是扎着好玩,后来闫解成打开了新世界。有一次闫解成被傻柱揍了一顿,心情郁闷,到家对着草人又掐又扎。
一通发泄,心情舒畅。好歹是文化人,弄了个傻柱名字的纸条,别在草人上。拿锥子一通输出,闫解成差点没爽得背过气去。自此一发不可收拾,被欺负了,嫉妒了,不爽了,就拿草人当解压神器。
别说傻柱,许大茂,丁一。连闫富贵也被别在草人上扎过好几次。亲爹也跑不了,易中海来了也拦不住,我说的!
这次是丁一,还是因为闫解成觉得被他坑了300,极其不爽。昨晚上扎了半宿。又想着300块如果给他闫解成,他怎么花,买什么东西。结果越想越亢奋,到早上5点才睡着,直接导致于莉都来了,他还在闷头大睡。
于莉翻看着草人,看到草人脖子后面勒着一块纸屑,明显刚才被闫解成撕下来的。想了想问道:“解成同志,这个纸片是做什么用的。”
闫解成刚落下去的汗又回来了。这能明说嘛?这就是封建迷信啊。
智商重新登陆大脑,闫解成也算急中生智了,“这是便签,嗯,对,便签。我和弟弟们留言用的。挺方便。”
于莉也不是好糊弄的住,再加上之前对闫解成的印象是耳根子软好拿捏。正好看到这个好像对闫解成很重要,于是想试探一把。
“解成同志,你这手艺是真不错,我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