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一说道:“我有父母指标,你有啥,这年月是承诺给你分配,但是在家排队等着的海了去了,刘光齐现在还排着号呢。都快两年了。”
接着又说道:“等这学期结束,我想个由头,把你按照委培生,提前办到轧钢厂来,工厂比学校要稳妥不少,你的意见呢?”
“真的?把我弄到宣传科呗,咱俩一块上班。”
“宣传科不行。”
马英嘟着个嘴,“为什么?你是不是藏着小心思呢?”
丁一用手指勾了一下马英的嘴唇,“还小心思,咱俩在一个科室太显眼了,你最好去妇联,有大姐罩着,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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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柱则是躺在床上没睡,开始了第二轮抽奖,一使劲,抽到了秦京茹。
得,明天找秦姐去,嘿嘿,秦姐我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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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批评傻柱也算是现在形势的一个缩影,从上到下,都处于一种有事没事就开会的状态,除了批判,很多时候都不知道开会为了啥,就是喊口号,讨论成分,讨论性质,讨论轻于鸿毛还是重于泰山,唯独闭口不谈这事该不该做,该怎么做,该谁做。
第二天一早,傻柱在拉着秦淮茹上班的路上支支吾吾点出要接触接触秦京茹。
秦淮茹也有点惊讶傻柱大心脏,昨天刚说完冉秋叶,今天就秦京茹了?
但是不能说,因为傻柱正来劲呢,就像发情的猫一样,熬过这段,也就好了,总不能给他阉了吧。
于是,找了个农忙的理由,拖到秋收后再说,并叮嘱傻柱:“你要,想和京茹处,就不能三心二意,等秋收后她来了再说,这期间你可别沾花惹草。”
“秦姐,你是知道我的,我是老实人,保证等秦京茹来了在谈,这些日子你监督我,我要沾花惹草,就让我,让我跟一大爷一样!”
易中海打了个喷嚏,草!一定是丁一在骂我!